赔率也会较高。
看了两局,司雪梨高兴且小声的冲着庄臣说:“我发现我手气不错哎,我刚刚猜了两盘,都对噢,都是开大。”
“玩两把?”庄臣见女孩儿眼睛闪闪发亮,既然这么有兴趣,就去玩玩吧。
司雪梨正想说不用,但庄臣已经招呼兔女郎来买筹码。
虽然庄臣戴着口罩,但司雪梨见兔女郎仍控制不住流露出垂涎的神情,那双眼睛仿佛是高压电一样要把庄臣电晕拖走然后干些儿童不宜的事。
天哪,这个女人也太开放了吧!
司雪梨护短似的向前一步,站在庄臣跟前,示意这个男人已经有家室了。
她用庄臣的卡刷了两千块钱,这儿最低一局得两百块,玩十局好了,还带着孩子呢,不能过份。
拿了筹码,司雪梨见兔女郎还盯着庄臣乱放电,气得跳脚!
开放就算了,没看见他有家室吗,连孩子都有两个了呢!做人可不能没道德啊!
正当司雪梨内心爆炸时,肩上一热,是庄臣搂着她,然后他富有磁性的嗓音说了一句当地的语言。
兔女郎听了之后,扁扁嘴,心有不甘,然后瞪她一眼离开。
司雪梨一脸懵逼,她问:“你刚刚说了什么?”
庄臣显示不打算告诉她,司雪梨抵不过好奇心,单手抱着大宝,腾出一只手扯了扯他的衣尾:“说嘛说嘛。”
庄臣抿唇,保持沉默。
庄霆见状,摇头,觉得老男人就是别扭,掏出手机,将刚刚庄臣那句话翻译过后打出来,递给雪梨看。
【你再这样,我太太就要罚我跪搓衣板了。】
“……”司雪梨风中凌乱。
难怪刚才那个兔女郎一副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样子,而且走之前还瞪她,敢情是把她当成牛粪了?
都怪庄臣,说什么罚跪搓衣板,她很温柔体贴的好吗!
司雪梨不理他了,转身投入赌桌玩去。赌桌的位置有限,她只能站着下注。只是心里想的和实现却不一样,司雪梨下了五盘,盘盘输。
下大开小,下小开大。跟她对着干似的。
“妈咪妈咪,”小宝轻扯妈咪的衣服,然后斜过身子在她耳边轻声:“你下局买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