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多余事。
“哎呀说就说,这么冷漠干嘛。”司雪梨受不了他对她惜字如金,她倒希望他在她面前像个小老头,很唠叨那种。
司雪梨继续解释:“我早上遇到刘勇,就是色照的当事人,我去追他,后来刘勇推我,熊大及时出来把我扶住,就是今天,我才知道熊大的存在。”
“你胆子也真大,受伤没?”庄臣虽然在意熊大异常的举动,可更在意她有没有受伤,竟敢孤身一人去追一个男人。
那男人的体形是她的好几倍!
如果他没有让人跟着她,她岂不是要受伤了?
想到这点,庄臣搂紧怀里的人,像绝世珍宝一样,根本看不得她受伤,一点也不行。
“没有。”说到这个茬,司雪梨就不高兴了:“你干嘛要派人保护我,你最信任的人也就他们三个,你还调一个给我,你……”
她都不知道要怎么骂他了。
“嗯,我收回去。”庄臣决定把熊大召回来,而且他本来指派的是熊二保护,他们擅自调换就算了,熊大还自作主张做出超过职责的事,这事不会就此算的。
司雪梨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还以为他又要用她安全为由跟她说长长一段呢:“你说的啊,要是再让我发现有人跟着我,我就生气了。”
庄臣暂时收起对熊大的探究,把所有心思都放在怀里女人的身上:“噢?生气会怎样?”
“会,会……”司雪梨实在说不出狠话,憋了半天,只能弱弱来一句:“会不理你啊。”..
啊,真没架势。
庄臣低笑,呼出的热气堪堪掠过她的发顶,痒痒的。
“庄臣,你觉得我刚才做的事会不会很过份?”司雪梨认真问他,有时候她真的拿捏不住好与坏之间的分寸。
她希望小宝能变成爱恨分明的人,可控制不得当,就会变成锱铢必较。
想小孩成为什么样的人,首先父母就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有了小宝后,司雪梨曾发誓绝不要再做软包子,她不想小宝和她一样,会被人欺负。
庄臣捏她发烫的小手:“你做的很对。”
“真的?你没有安慰我?”
“是,人都是欺善怕恶,而且本性难移。是他们犯错在先,你出手教训,很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