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的面前,群臣看着眼前这一幕,所以说是感觉有些面红耳赤,但也习以为常,因为镇北王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我听说,最近京城那边好像出了些状况,你们可有所闻?”
“这....”
“王上,我倒是听说,那新登基的小皇帝,好像不是个善茬,仅仅在三天之内,就接连除掉的吴豪烈和丞相裴茗!”
闻言,镇北王点了点头,皱眉道。
“这件事情我也听说了,不过在我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娃子,能做成什么大事?我看,应该是那裴家和吴家争权,所以才导致此的!”
“对了,世子那边来信了吗?他既然在京城,应该是最了解到底发生了何事的,而且,这也已经快半个月没有给我来信了!”
闻言,下面的谋士们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王上,暂未收到任何信息,世子他恐怕,此前未曾去过京城,繁华热闹,一时沉迷其中,或许是忘了来信一事。”
听到这话,那镇北王顿时怒上心头。
啪的一声。
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美女的背上,打的后者闷哼一声,那跪在地上的娇躯差点承受不住,只好匍匐在镇北王的脚下。
“真是蠢货!”
“想想老子当初年轻的时候,什么酒醉灯谜的世面没见过?去一趟京城,连自己的本职工作都忘了,这个老二,真是不让老子省心!”
闻言,站在下面的王珂,也是镇北王的嫡子,趁机站出来道。
“父王,二弟他毕竟年轻气盛,许多事情尚未谙熟,依我看,父王大可不必苛责于他,或许,只要等他玩够了,就能想起来我们了!”
王珂这话看似是在帮王世子开脱,可实际上却是暗中落井下石,更加中伤。
镇北王毫无疑问更为恼火。
“哼,等他玩够了,老子的春秋大业,也不用做了,也罢,这个逆子,老子懒得提起他,对了,青人那边,近来情况如何?”
辽北镇抚使孙坎站出来道。
“禀报王上,青人那边近来一段时间对我军十分温顺,只是对他们自己人,似乎不怎么友好,尤其是那个哈吃,南征北战,已经隐隐有一种,要统一整个青人部落的态势!”
“是吗?”
“想不到我的这个干儿子,还有这样的本事呢?”
镇北王冷笑一声,语气十分戏谑,甚至完全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
就在这时,辽北总兵毛
文突然站出来道。
“王上,末将以为,青人向来残暴,又十分擅长骑兵作战,这个哈吃,在我看来,不是等闲之辈啊,为了辽北局势平稳,末将以为,还是趁早收拾了他才是!”
“绝不能让青人部落重归一统!”
这话一出,顿时又有许多人站出来反对道。
“王上,我以为非也,这个哈吃,完全不成气候,想当初,他爹也是死在您的手中,他也是得亏了您做干爹,才有这个资格回去。”
“就算让他重新统一了整个青人部落,又能如何?”
“就是就是,区区青人,一群野人罢了,有何惧之?依我看,眼下反倒是京城局势比较重要。”
“王上春秋鼎盛,应当逐鹿中原,窥测神器,而不是想着偏安一隅,将目光只放在一群野人身上!”
听到这话,以毛文为代表的主战派也是一阵不服气。
“袁高,你莫非是已经忘了当年,你被青人俘虏之事实了?如果不是王上施压,恐怕你现在已经给人家做奴才了!”
“京城虽然重要,逐鹿中原,一统天下固然为大丈夫所愿,可外敌当前,我以为还是应该以御奴为重!”
......
眼看一
群人就要吵起来,镇北王摆了摆手,皱眉道。
“好了!”
“你们不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