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夏听见江甜心的解
释,忍不住说道:“我才不信你这个小丫头的鬼话。”
江甜心闻言连忙狗腿地拍了拍墨凌寒另一只大腿,对着江初夏邀请道。
“妈咪,你是不是看你老公抱我吃醋了呀,爹地这只腿是空着的哦,你可以来这里坐。”
墨凌寒:“……”
江初夏闻言反射性地看向墨凌寒的腿,刚准备收回视线忽然对上墨凌寒冰寒幽深的眼眸。
“想坐?”
江初夏耳根通红:“……”她又不是孩子,怎么可能想坐。
这时门口一道跋扈的女音,尖利地响起。
“江初夏闭上你的狗眼,凌寒哥哥的腿是你能看的吗?”
听见着熟悉的嚣张女音,江初夏尴尬地收回视线,眸色冰冷地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穿着一身大牌小香风艳红色套裙的李雨薇,挎着限量版的包包,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进入客厅。
江初夏还没来得及说话,李雨薇便迫不及待地指着墨凌寒怀中的江甜心吼道。
“江初夏,还不快点把你的野种从凌寒哥哥怀里抱下来。”
江初夏冷着脸讽刺地看着李雨薇嚣张的脸孔:“你不过是一个私生女,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孩子是野种?”
李雨薇捏紧手中的包包,面色难看的瞪着江
初夏。
“江初夏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有脸带着两个孩子到墨家来。”
“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是你跟哪个野男人生的,也不怕弄脏了墨家的地方。”
江初夏美目微眯冷哼一声:“哪个野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吗?”
“贱人,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李雨薇闻言心惊肉跳地看了墨凌寒和墨子轩一眼。
当年为了折腾虐待江初夏,阁楼里跟没有装任何电路、也没有任何电器。
天色一黑,阁楼里就是一片黑暗。
当初聚会深夜才散!
江初夏不可能知道,当初的男人是墨凌寒。
想清楚这点李雨薇理直气壮地看着江初夏,冷冷地说道。
“江初夏,你这个贱人已经破坏了我的订婚典礼,现在还出现在墨家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想到当初让江初夏像老鼠一样,在黑暗的阁楼里渡过严寒酷暑,李雨薇心里满是得意之色。
江可乐冷峻的小脸带着怒意,淡淡地瞥了妆容精致的李雨薇一眼。
“妈咪,不要跟嘴臭的人说话,免得被熏晕了。”
墨凌寒听见江可乐对江初夏的维护,转头眸色幽深地看向江初夏。
“小野种,大人说话,小孩不许插嘴。”李雨薇气急败坏地对着江可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