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瘴气。我实在是气急了呀。”
这时刚好去隔壁村做工的王贵也赶了回来。看到家里这番模样,值钱的东西都被带走了,不值钱的都砸了个稀巴烂,连忙对王秦氏大吼道,“哪些个天杀的,把家里搞成这样!还有你,是怎么看家的!”王秦氏也是被吓到了连忙哭喊道,“老爷呀,我们大郎在外面欠了债,那些追债的便讨要到家里来了,可家里实在是没什么钱了,他们便砸了我们的家还把大郎告了衙门,被官差抓了去,这可怎么办呀?”
王贵听到儿子被抓了也是着急,“大郎到底欠了多少钱,值得被官府抓去?”王秦氏结结巴巴地说道:“五、五……五十两!”“什么!五十两,这五十两可抵得上我们农户好几年赚的积蓄了,这败家子,是要把我们逼死不成?”王贵气的差点吐血。
王贵回来之时便注意到了这位十四、五岁的少年,见他衣着不凡,又听王秦氏悄悄在他耳边说是他把锦娘救回来的,便假意感谢,“多谢这位公子救了锦娘,敢问令尊是何人?”
“家父是刘先生刘善,我乃刘家二郎刘青云。”青云礼貌地回复。刘家?哦……,王贵想起来了,是十年前迁入村里的刘善,那学堂的教书先生,听说是从京城迁来的,看这公子的打扮,想必家境算殷实,也不想得罪,看他对锦娘如此关心,也想捞一点好处。
”王贵眼里露着精光,“那真是多谢刘公子了,本想留下公子招待一番,但家里如今这情况实在是,唉!都怪我那不争气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