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益州有一个叫做
法正的,不是浪得虚名之辈。”
法正继续道:“如此,即使兵败后被俘,到时候张绣招降,我归顺了张绣,担任其太尉府的主簿,便没有人置喙。”
顿了顿,法正继续道:“第二,我不愿意做贰臣。”
“我如今,如果主动归顺张绣,等于背叛刘璋,是叛逆之人。这标签打在身上,这辈子都洗刷不掉,会遭人诟病,被人戳脊梁骨。”
“刘璋落败后,我顺势归顺张绣,便不是贰臣,是良禽择木而栖。主动投降,和刘璋落败后投降,虽说都投降,但内中,却有相当大的差别。”
法正道:“这两个理由,就是我不顺势投降的原因。。”
张松听完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赞叹道:“孝直所言甚是,你的话,也提醒了为兄。接下来,为兄学你,在益州危急时刻,全力以赴。”
法正道:“子乔兄所言甚是,事实上,我们全力以赴的抵挡,刘璋如果能守住,我们必定能得到更多的嘉奖,岂不是更好。就算挡不住,那也无妨。”
张松拱手道:“孝直一番话,如晨钟暮鼓,令人茅塞顿开。”
法正道:“子乔兄谬赞!”
顿了顿,法正起身道:“我还有诸多的事情要处理,得立刻回府一趟,收拾完行囊,我就直接离开成都,往巴郡去,走巴郡进入荆州,争取早日赶赴许昌,一会曹操。”
张松站起身道:“愚兄在此,祝贤弟马到成功。”
“多谢!”
法正道谢后就离开了。
张松眼眸微微眯起,脑中快速转动,思考着先前和法正的对话。他和法正之间,关系极好,从法正的言谈举止,可以看出法正对张绣,是颇为推崇的。
只是碍于局势,法正必须要替刘璋效力。
这是在其位谋其政!
张松握紧拳头,内心也打定主意。此次和张绣一战,定要抓住机会,好好表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