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毕竟出身大理寺,她看出了江公子你已经中了慢性的毒,所以我没能瞒住。”
“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江逸皱紧了眉,“我……我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和燕摘月做过什么交易,在我的印象里,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才对。”
“什么?”祁天臣脸色一变,同样皱紧了眉。
“我记得,在秦城城被掳走后不久,我就已经昏了过去,再醒过来,就是在房间里了,我并不记得自己和燕摘月见过面,还做了交易。”江逸解释道,“所以——当时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江公子的意思是——”祁天臣动容,“你不记得自己和燕摘月之间的事情了?”
“没有任何印象。”江逸点了点头,“所以我才感觉奇怪……你能不能说一下,当时到底发生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