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隐瞒。
之所以没有认识的时候就说明自己妖怪的身份也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等什么时候宫崎佑树自己发现了,杀生丸也只会承认下来,而不会否认。
毕竟他就是妖怪,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的事情,也是他不会想要去改变的事情。
“……除妖师?”宫崎佑树眨了眨眼睛,停顿了几秒才重复着又念了一遍这个身份。
“你看得见妖怪。”
那双金色的双眸看过来的时候便表示了他主人的态度,他说的是陈述句,语气中没有任何的疑问。
宫崎佑树很浅的笑了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甚至于他也没有去问杀生丸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头发还在滴水,需要我帮忙吗?”宫崎佑树指了指那还湿漉漉的银色长发。
“……好。”
杀生丸沉默着任由宫崎佑树接手了毛巾。他其实更想宫崎佑树问他一些问题,而不是直接的转移话题。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拉近彼此的距离。不论是宫崎佑树更了解他一些,还是他更了解现在的这个宫崎佑树一些……都要比略过这个话题的好。
但他也并不会拒绝宫崎佑树的靠近……不论如何,他也没有办法拒绝这件事。
银发的妖怪将自己身后完全的暴露在了人类的面前,丝毫不设防的露出了自己的后颈,任由人类动手轻轻的按压着布料,完全的吸收长发中的水分。
那头银发格外的柔顺,没有任何的毛糙。手指穿插其中的时候更是宛若绸缎一般的丝滑,触感极好。
手指轻重适中的按压擦拭的头皮,不知不觉间竟然催生出了睡意。
宫崎佑树有些意外的看着靠着沙发仿佛睡了过去的杀生丸。
沉睡中的杀生丸看上去比清醒的时候显得更为温柔,但事实上宫崎佑树看到的杀生丸一直都是很温柔的。只是杀生丸的温柔并不是看他笑不笑,而是看他的眼神和行为。从这两个方面来看,杀生丸甚至可以说已经不仅仅是温柔了。他对待宫崎佑树更多的还有一种宽容……不论宫崎佑树做些什么,他都不会计较。
宫崎佑树按压着头发的手慢慢的变轻,直到合适的机会将手收了回去。
他静静的看了许久杀生丸,随后莞尔一笑,将人放在了沙发上,又从卧室里找来一张毯子轻轻的盖在他身上。
屋内的暖气很足,头发已经干了的情况下这样睡着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更何况杀生丸还是妖怪。
从冰箱里拿了一听啤酒出来,然后走到阳台“啪”的一声拉开拉环打开,直接从开口仰头喝了一口。
大冬天里喝冰啤酒,宫崎佑树也不由眯了眯眼睛。
视野中外界的霓虹灯稍稍一花然后重新聚焦,清晰的印在视网膜上。
转过身,后腰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宫崎佑树看着屋内似乎已经睡过去的杀生丸,思绪不免有些飘远了。
和杀生丸的那一段记忆其实很短,但仅仅杀生丸这个人其实足够他将那段记忆记得比较深了。
只是即便想起来了一些也还是很模糊。
要想清清楚楚的回忆起来宫崎佑树只会觉得为难,倒是把杀生丸当做是初识的人其实更为容易。
宫崎佑树其实很喜欢杀生丸那双金色的眼睛,即便表情再如何的平静,可他的那双眼睛却写满了故事一样,沉甸甸的一片,装满了很多情感。
这样的矛盾和反差像是一把小刷子,不停的轻轻挠在宫崎佑树的痒处。
不过并不着急。
宫崎佑树打算再多看看,毕竟他很期待杀生丸能够做到哪一步。
克制是为了最后极致的美味,比起□□上的欢愉,宫崎佑树更偏爱能够让他情绪上感到愉悦的猎物。
手机铃响,宫崎佑树其实的关掉了声音。
但屋内的杀生丸却开始睁开了眼睛,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