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标致了,这皮肤嫩得,我看都能掐出水来……”
说着话的工夫,陈守义直接就朝苏雨把手伸了过去。
“陈捕头,请自重!”
苏雨朝后躲的同时,苏诚也从榻上坐了起来,手一伸,就紧紧攥住了陈守义的手腕。
哼!
不阴不阳的甩开苏诚的手掌,陈守义冷淡的扫了他一眼:“看来你这伤好得差不多了,还躲在家里躺着,是不是想偷懒啊?”
“哪里,我这也是刚刚有些许好转。”
陈守义的态度很不好,这一点已经全盘接收原主记忆的苏诚,已经明白原因所在。
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就是原主工作太拼命,七天前为了抓一位江洋大盗,硬挨了一记摧心掌之类的功夫,人虽然抓住了,自己也被打成内伤。
但是本县的县令,却因为这件事很欣赏被打吐血原主,曾当着众人的面表示过,等原主痊愈之后要提拔他。
本来就是捕快,再提拔……那不就成捕头了?
担心自己在县衙的地位受到威胁,陈守义这位捕头,怎么还会给苏诚好脸色看?
“陈捕头,你这次过来,是特意来看我的吗?”
“就你也配?”
丝毫不掩饰对苏诚的厌恶,陈守
义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最近府库官银多次无故失窃,衙门人手不足,我看你这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从明天起,你去顶张百鸣的班,日夜守卫府库,不得有误。”
“我哥伤还没好呢,他……”
“小妹,我已经没事了。”
说话同时,苏诚已经下了地,从外表看起来,确实好像没事人似的。
苏诚也是没想到,自己才刚刚初来乍到,都还没具体摸清楚状况,这麻烦就自己找上门了。
张百鸣,也是衙门里的一名捕快,平日里好吃懒做,仗着是陈守义的小舅子,时常的狐假虎威,到处吃拿卡要。
日夜守卫府库,银库里的官银,又能看不能动,这是个苦差事。
苏诚觉得,陈守义就是故意卡在自己内伤快好的时候过来,目的就是想借着顶头上司这“官大一级压死人”的威势,逼自己带伤上工,争取把内伤变重伤,最好再拖成个一病不起。
“陈捕头,如果我要是不想去,会怎么样呢?”
“呵呵!”
听到苏诚这么问,陈守义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守卫府库,这可是衙门目前的头等大事,你身为捕快,拒不执行公务,那就去大牢里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