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跟尚云祥的关系也是很好,“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北拳南传是师父推动的大事,后来叫南方人耍手段,推了那姓叶的上台,那姓叶的有什么本事,能让我们心服?”薛颠冷笑着:“我和傅昌荣有恩怨,当时已让二位师兄给化解了,虽说我与他就此老死不相外来,但还不至于迁怒到一个晚辈的头上。”
“南方那些鼠辈还想看我们形意门内讧的笑话,那是想也别想!”
尚云祥和唐维禄,表面上没说什么,其实明里暗里都是在劝薛颠,薛颠是津门武术界的龙头,津门演武的事情,若没有津门国术馆的点头,那是寸步难行的。
“小颠。”尚云祥喊了一遍他的名字,伸手拍了拍薛颠的肩膀。
唐维禄接口道:“我看裴师侄这次谋划得很好,先是挑战各地的武术界,名为挑战,实为指点,让对方获益不浅,自己也积蓄起大势来,然后放出话,要召开津门会武的大事。”
“受了他恩惠指点的,一是不得不来,二是也想再有所收获,没得他指点的,则也想赶来得他指点,如此,津门演武之事非但是必成,而且还能将北方各大武术门派都一网打尽。”
“不错。”尚云祥赞同道:“国难当头,武夫也有武夫报国的方法,这津门演武之会,名为拳术交流,实际上也是先把北方武术界的声浪再次统一起来,然后津门演武之后,恐怕他就要顺势带着其中的人马,南下佛山,横扫南方武术界了。”
“早该统一了。”薛颠对武夫报国的想法嗤之以鼻,但他却看重师门的情谊,所以才会不远千里去把十二形的传承寻回,刘奇兰一脉本来是不练十二形或只练一项的。
“裴师侄在挑战完孙禄堂、李书文后,就此消失了两年之久,如今重出江湖,就办下这样大的事情,真好!我形意门代代有人才,必能经久不衰。”尚云祥感慨道。
“两年么?”唐维禄沉吟道:“当是闭关以求气境的突破罢。”
“那么两年的时间,应该是足够了的。”尚云祥道:“不过咱们也很快就知道了不是?他每到一地,就要挑战当地武术界,到津门,怕不是也是要一一挑战我们二十三家国术馆。”
“应该错不了。”唐维禄笑道:“师兄你还不知道吧?那些分馆的家伙听说裴师侄要来津门了,非但不慌张,反而喜悦得不的了,就等着被挑战了。”
“是吗?”尚云祥也跟着笑了起来。
然而他们的笑声在薛颠耳中,都变得微乎其微,薛颠的脑中,只听到了前面所说气境的突破。
霎时,薛颠体内的血液都似乎被什么东西点燃了。
“我不会让形意门多年的夙愿因为我与傅昌荣的私人恩怨而告吹的!不过我也不想接受他的挑战,我会忍不住要跟他一决生死的。”
薛颠将心头的那股火热强行压下,转头离开了津门国术馆,国术馆内,只留下他的余音。
“这段时间,国术馆一切事宜,就由二位师兄处理吧,我去闭关几日。”
背对着尚云祥、唐维禄二人离开的他,心中猜测着某种东西,眸光中闪烁着一缕精光。
裴庆之,真到炼气了吗?
那个,他未曾成功,最终只得转修请神大法,窃取无主神力的内炼养气之境界。
请神大法所需要的香火愿力,无主神力与传说中的内家真气,有何区别了?
津门
“九河下梢天津卫,三道浮桥两道关。”
徐重光已经缓缓来到这座古老的城市,阅览着这只属于这个时代的独特风景。
“提起津门,我第一时间想起的,倒不是“霍师傅,你嘛时候津门第一啊”,而是一部名为《津门飞鹰》的电视剧。”
燕双鹰系列之一的津门飞鹰。
“毕竟我在秦州军那里,做了不少燕双鹰的事情啊。”徐重光微微一笑,迈着步子走开,他一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