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师叔的弟子。”
伍翔宇心中一惊,立马想起来武术界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二件大事来。
这两件大事,都可以说是震动了整个武术界。
在这个年代,武术宗师虽然多,但最厉害的就是莫过于孙禄堂,李书文这些人。
然而这两人,却在短短时间内,接连败给了一个过去声名不显的少年,而后不就,就与世长辞。
这个少年,便是傅剑秋的弟子。
这件事情便普通一阵飓风一样,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传遍了整个武术界。
随后,又朝着与武术界相关的各行各界传播过去了。
为什么武术界的人,上到宗师,下到最普通的武师,他们总是喜欢关起门来私下切磋,绝对不敢让外人看到。
就是因为一旦公开切磋,输的那个人,声名扫地,而赢得那个人,就可获得对方一辈子的名声。
这也是为什么从这个时代,一直到五六十年代开起,民间比武经常打死人,因为那是荣辱之战,所以往往都要分出生死。
徐重光在杭州大会,击败刘高升后,虽说也获得了一定的名气,但是后来他入了中央国术馆,名声不显。
这一下子横空出世,连败孙存周、孙禄堂、刘云桥、李玉海、李书文,真可说是如同一颗惊雷在平地炸响,振聋发聩。
在加上他的年龄,难免令人想到当年号称杨无敌的杨露禅,整个人被越传越神,越来越多的人在称他为天下第一。
而且正所谓传言传言,越传越偏,徐重光本人的武功被传得神乎其神。
传言中,他是李书文那样,出手就要分生死的人,孙禄堂和李书文都是叫他给打成重伤,没多久就死了。
李书文那么厉害的人,打死了多少跟他切磋的人?被称为刚拳无二打,结果都被徐重光打死了,那徐重光的拳得叫什么?
杀拳?
伍翔宇目光闪烁,心绪激荡,问道:“莫非是最近拳败孙禄堂,枪压李书文的裴庆之?”
王道长含笑点了点头,听着裴庆之的名字,身后原本保持着绵长的呼吸的李金树,呼吸都不禁开始紊乱起来。
“傅师叔的弟子,确实是我同门师弟了。”伍翔宇感慨道:“不过傅师叔与王道长同为徐本善徐道总的弟子,裴师弟又怎么会与武当山的诸位起冲突了?
况且据说裴师弟自杭州大会后,一直往返于中央国术馆与无锡两地,怎还上过武当山?”
王道长摇了摇头,便向伍翔宇把当年徐重光如何杀马老三,上武当山的事情一一说出来。
“嗯。”伍翔宇听完,心中感慨之余,也大感畅快:“裴师弟果有古之任侠之风范,当年跟随韩师习武时,也曾想过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将天下的蝇营狗苟全部杀得一干二净。
后来才知道,我们今日之局面,绝不仅仅仅是靠着暴力就能解决问题的,所以才造就了坐在这里的的我。”
接着,伍翔宇又想起一直以来,频频遭到刺杀,不禁说道:“说起来多亏了王师叔你们,才能几次挡下他们的刺杀。”
“不知能否请你徒弟也留下来一起……”
赤色同盟会如今有很多出身武当派的人物,且身份不凡。
王道长更是武功不俗,臻入化劲,多次发现并杀死那些暗处的杀手。
王道长转头看了一眼李金树,李金树没有说话,王道长便替弟子做主答应了下来。
二人又聊了几句,突然,伍翔宇发问道:“说来,我们也缺少一位武术教官。”
常凯申在大搞军官训练团,到处聘请招募武术高手,而他们相比较起来,就差了不少。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阵子,伍翔宇反而先摇摇头否定道:“不可能的,武术宗师总是有些傲骨和风气的。”
别看常凯申能收拢一批武术宗师,那是因为国术馆是他支持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