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二位大哥行个方便,给我家娘娘找个太医来看看吧!娘娘她刚刚生产,有个万一可如何是好啊?”
离得最近的守门的两个人,听了玉珠的话,互相对视看看之后,有些犹豫。
他们确实对这云华宫中的姝妃娘娘之事有所耳闻,且对这其中内情也从一些渠道知道一二。
且统领派他们来的时候,态度也是有些郑重的。
此时听到玉珠的话之后,也并未犹豫多久,就做出了请太医的决定。
毕竟就算是判断失误了也可以补救,但是如果人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就没办法补救了。
能被近卫统领派来这个敏感的地方的人,脑子都还是有的,便是云华宫中的用度之类的,他们也并未有故意为难的。
不大一会儿功夫,就有一个太医急匆匆的过来了。
但却不是往日里给姝妃看诊的那个太医,那个太医如今还在皇上的寝宫之中。
皇上的寝宫之中,烛火还如往日一般多,却在此情此情之下,无端的显出了一些幽暗之感。
“……朕所中何毒?”
时间已经到了半夜,往日里行保卫之责的宫中近卫此时早已经转化了另一重身份,成了看守和限制这个皇帝的人。
白日里到现在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皇帝,在这个夜深人静,周围已无另外的人的时候,醒了过来。
他的贴身太监和太医如今守在他的身边,他这句话问的就是太医。
“回皇上……臣无能,暂时还未找到解毒的办法。”
太医也是有些无奈,说道:“这谢钧下的这种毒药颇为刁钻,如今已经与皇上的血液都融为了一体,一时半会儿臣真的没什么好办法。”
“该死的谢钧!”
此时的魏昭对谢钧的痛恨,早已经不亚于武宁侯府,甚至犹有过之了。
即使如今的武宁侯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夺去了他的权柄。
他还有底牌未出,只要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翻盘的可能还是很大的。
但谢钧给他下毒的事情不一样,他纵使还有多少的手段,若是命不在了,或者命不由己,那一切都是空的。
被自己养的狗给咬伤了,这让魏昭更加的愤怒!
谢钧在魏昭看来,确实不过是一条狗罢了,他甚至在用他之时,就已经想过将他物尽其用之后,再在需要平息玄鸟卫带来的争端的时候将他抛出去了。
纵然他提出了组建玄鸟卫,且干的还不错,但魏昭觉得,玄鸟卫的立身之本也不过是他的放权和特许罢了。
再换一个胆大的上来,不算什么难事。
说到底,对于主动上门给他做刀的谢钧,魏昭并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
可就是这个不被魏昭放在眼里的狗,却在他完全未察觉的时候,阴了他一把。
仔细的想了想宫宴上的细节,若非他当时不小心打碎杯子,将手划破察觉了异常,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察觉到中毒的事情。
“好大的狗胆!若不将他碎尸万段,难解朕心头之恨!”
魏昭又愤愤不平的道。
努力压制下自己心里的怒气,魏昭问道:“外面情况怎么样?谢钧那狗东西死了吗?”
“回皇上话,谢钧此时正被关在天牢之中,至于外面的情况,如今还未有什么定论,只是听人传来消息,要等明日上朝之时再行商讨。”
回话的是魏昭身边最贴身的太监,他一贯是除了伺候皇上之外不显山不漏水的人。
但能在这个时候,还安稳的呆在皇上魏昭身边伺候,可见就不是个简单的人。
在宫中这么多年,虽然他是离魏昭最近之人,因为得了不少的尊重,但他在宫中的存在感却一点都不高。
再加上曾经对近卫统领有过一点人情,又在宫中并无得罪人之处,一番动之以情之后,他留下伺候便被默许了。
“哼!朕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