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巡警,不管怎么说,我家的狗,可不是一般的狗,而是高加索,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养着,在它身上不少花费,就这么被打死了,怎么着也得道个歉,赔偿赔偿吧!”
朱大贵讪讪一笑,将自己放在了弱者的姿态上。
“朱大贵,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了,不怕告诉你,这件事情的责任在于你们,是你老婆先致使狗咬人的,而这位先生是正当防卫,幸亏这位先生没受伤,要是这位先生受伤的话,你老婆少不了一个故意伤人的罪名。”
“你蹲过局子,应该知道故意伤人判多长时间吧!现在,我觉得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你们的伤,自己处理,各回各家如此?如果你们愿意接受调解,那么双方签订谅解书,如果不接受,你们可以去直接起诉。”
王巡警公正地说道。
“我这边没什么意见,如果他要起诉的话,随时可以,对了,我就住在银月湖的香榭小院,打官司,我随时奉陪……”
沈耀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对奇葩夫妻。
“银月湖的香榭小院?”
朱大贵脸色大变,当即陪着笑脸对沈耀说:“这位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是我没有教育好这婆娘,给您添麻烦了,刚才也是我太冲动了,还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个粗人计较。”
他虽然嚣张,但却不傻。
银月湖住的是什么人,整个申城谁不知道,都是一些有钱有势的大人物,几乎每一个住户都是惹不起的存在。
要知道,当年银月湖别墅售卖的时候,你有钱都买不到,必须还要有一定的身份才行。
而眼前的年轻人竟然是银月湖的住户,那他更加惹不起了。
“希望你以后别那么嚣张。”
沈耀瞥了他一眼,抬脚就向前走去。
“王巡警,麻烦你们了,还让你们在这么热的天来一趟。”
朱大贵面部抽了抽,又扭头对着王巡警赔脸笑道。
“谅解书之类的也不需要了?”
王巡警玩味地看着朱大贵问。
他也知道银月湖的人都有很大的来头,如果朱大贵还有点脑子的话,肯定不会胡搅蛮缠了。
“不需要,不需要了。”
朱大贵赶紧说。
刚进香榭小院别墅,沈耀就看到木清眉正戴着一个太阳帽,惬意地修剪着那些盛开的鲜花。
“咦?媳妇,今天你怎么没去上班?”
沈耀凑了过去,疑惑地问。
“难道我就不用休息了吗?没事的话,就回去看电视,别打扰我。”
木清眉斜了他一眼,皱了皱鼻子,不冷不热地说。
“哦……等一会,我去找冷老,答应了今天要为冷老诊治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沈耀主动做出了邀请。
“不用了,你还是先回去把你身上那鬼混过的香水味洗掉吧!省得见到了冷老丢人现眼。”
木清眉头也没有抬地继续说。
“媳妇,你可别冤枉我,我承认昨夜是去了酒吧!但绝对没有鬼混。”
沈耀赶紧为自己叫屈。
“跟我无关,我又不是你真正的媳妇。”
木清眉淡淡地说。
沈耀做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转身就向客厅走去。
他可敢在木清眉身边多待,女人都是狗鼻子,万一真的被她闻到了什么,那可就太不妙了。
在他刚走,木清眉手中的剪刀,用力无比地修剪着那些枝条,每一次握动剪刀,都恨不得将全身的力气用上。
“坏蛋,你完了,你现在是真的完了,一点机会都没了,昨天晚上你迟迟不回来,我姐生气了,要跟你离婚……”
刚走进客厅,正在沙发上玩着游戏的木清瑶一骨碌爬了起来,恐吓着沈耀。
她眼睛一转,继续说:“如果你愿意带我双排上分的话,我可以帮你在我姐面前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