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淡笑道:
“行啦,既然来了,总归要你们回去交差,那就随我进屋吧。”
说着,先一步进了屋子。
——
与此同时,京城另一处府邸的屋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屋内走出一男子,五官清晰明朗,光洁麦色的皮肤,棱角分明的俊脸,乌黑深邃的眼眸,本是相貌堂堂的端正之人。
此时却浑身上下散发着骇人的戾气。
只听砰的一声,男人手起手落间,院内的一个圆形陶瓷大缸四分五裂。
而屋内一女子在听到破碎的声音后,慌忙跑了出来。
“元良。”
女子一身白衣,不染纤尘的站在那儿。
男人听到声音,猛然回头。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国公府大公子洛元良和沈府大小姐沈妙青。
洛元良抓住沈妙青的手臂。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杀了她。”
“如若不是她为了一己私欲做局陷害,你我何至于分别,何至于如此痛苦煎熬。”
“元良,你冷静些。”
沈妙青被他抓的手臂生疼。
看着他痛苦自责,她又何尝心里好受。
“杀人偿命,她不但是沈家二小姐,如今还是那庄子上的人妇,那庄子上的人都是些多嘴献浅,愚昧无知的混不吝,杀了她只会给我们招来祸患。”
“何况,你如今才升了禁军统领,外面有多少人眼红你这个位置,这种时候,万不可意气用事,给人留下把柄。”
“可是,青儿,这对你太不公平。”
洛元良心里着实感动,这个时候,她还能为他着想至此。
“没什么公不公平的。”
“如若当初我能警醒身边的这两条豺狼,如若我不那么清高,当时就去找你说个清楚,你也不至于一别京城就一年之久。”
“这怎能怨你。”
洛元良见不得她心伤流泪,紧紧把人搂在怀里。
“是我,是我,如若我能不那么意气用事,你也不用这么痛苦。”
“何况,她又是你的妹妹,是骨血至亲的手足,我未曾想到,她年纪轻轻,心思就如此恶毒。”
“就是因为嫉恨你是沈家大小姐,她就要毁掉你我的感情。”
沈妙青凄苦一笑,垂泪自述道。
“骨肉至亲的手足?她既不是我的一母胞妹,我父亲也不是国公爷那样顶天立地从不纳妾唯我母亲是一生挚爱的男子。”
“我父亲的姬妾不少,但却没有与我骨肉至亲的手足。”
“尤其是自母亲去世后,这沈府于我来说,看似有家却无家。”
还有她那所谓的父亲在她母亲去世后,做的那些事,让她心里那唯一的一丝亲情荡然无存。
“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