睥睨了一眼李五。
“李五,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滚出王府,什么时候太后回宫了,本王自会押解罪人进宫受审。”
“可是,王爷——”
李五还想狡辩,未曾想萧溟玄一转身,厉声打断他的话。
“来人,打出去。”
隐在暗处的侍卫们,听到王爷下了令,潮水般涌了上来。
李五和两个禁军内卫吓了一跳。
几乎是在众人的万目睚眦中狼狈的逃出了九王府。
“疯子!真是个残暴的疯子!”
“没想到,萧溟玄是个疯子,这九王府里的侍卫也都是疯子。”
在禁军内卫的搀扶下,灰溜溜的逃出了九王府的李五,小声的咒骂了一句,却再也不敢招惹狂怒中的萧溟玄。
站在九王府的巷口,李五捂着肩膀,看了眼一旁的禁军。
“怎么样?可看清了。”
那禁军点头。
“主院院外有大滩大滩被冰冻的红色血迹,显然是清洗伤口的血水,看来,洛九黎的确重伤不轻。”
李五冷笑。
“难怪这个残暴的疯子如此丧失人性,看来,洛九黎果然是他的软肋。”
“去,飞鸽传书给崇阳侯汇报京中情况。”
“是。”
内卫低头应声。
李五梗着脖子,上了马车。
“回宫,想必贵妃娘娘等急了。”
“驾。”
马车滚动,直奔宫中方向。
在李五离开后不久,九王府管家又亲自送祁公公上了马车。
待所有人都走了,府内也渐渐趋于平静。
主院的屋里,萧溟玄坐在床边。
“睁开眼吧,人都走了。”
屋里只剩下他和洛九黎二人,有些话,有些事,他便是隐着怒火,也必须要问清楚,问明白。
“王爷。”
洛九黎自知理亏,他那样尽心尽力的护卫她的安全。
可到最后,她的计划,竟是以自己受伤的身体作为筹码。
虽然那伤,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但这件事本身,又如何不让萧溟玄气,如何不让他怒。
“王爷,对不起,你,能不能先不要生气,听我给你解释。”
洛九黎躲在被子里,用被角遮住脸,只露出一双湿漉漉又惹人怜爱的大眼睛。
在她心里,女人!就应该是多面性,可盐可甜,可狠可辣。
可以独当一面,适当的时候,也可以装装可怜。
萧溟玄本还一腔怒火,但见她此时如受惊的小鹿一样,我见犹怜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