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样一想,估计不用国公夫人伸手打他,他自己就能打自己一嘴巴。
把人家的女儿吃干抹净,他就这样空手登门,着实不太体面。
砰!砰!砰!
萧溟玄又敲了敲车壁。
“回九王府。”
赶车的秦隐:主子,到底是要闹哪样儿。
“是。”
秦隐拽着缰绳,又把马车掉了个头。
——
与此同时,崇阳侯府。
府邸的主人程宗阳身体懒懒地倚在内室宽大的软塌上,左右美人裸着白皙的胳膊,玉色手指执着金樽玉盏,殷勤地伺候着。
面前宽敞的红毯上,妖娆的舞姬扭动着纤细水蛇腰,搔首弄姿,眼送秋波。
程宗阳的眼神有些迷醉,伸手拽过美人儿,压在身下,就着美人儿的手喝下一杯酒水,低头再渡入怀中美人儿嘴里。
“位高权重算什么?富贵在手,美人在怀的日子,才真正快活似神仙。”
说着,低头啃咬了一下那美人儿如玉色的脸蛋。
“爷,奴婢也要。”
另一侧,一身轻纱薄裙的美人儿执着酒盏,媚眼如丝,软若无骨的靠程宗阳的后背上。
程宗阳偏头,轻佻地把美人儿勾入怀中,张嘴猛地堵住了美人的唇。
门外,有心腹敲门直接而入。
“爷,司马府出事了。”
程宗阳裸着上半身,起身,抹了一把头发,不甚在意的冲着一屋子的美人儿挥了挥手。
“你们先出去。”
“是,爷。”
有美人儿从他身下钻出来,有美人儿穿着衣服站起身,有美人儿执着酒盏摇摇晃晃跟着出去。
“怎么回事?”
程宗阳看向心腹。
那心腹上前,附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呵!好戏啊!这可是一出好戏。”
“爷本想着咱们什么也不用做,就隔岸观火,坐山观虎斗。”
“不过现在,爷改变主意了。”
“附耳过来。”
程宗阳冲着心腹招招手,心腹倾身,附耳过去。
两人不知低声密谋着什么。
半响后,心腹淫荡一笑,竖起大拇指。
“爷,高,实在是高。”
“这把火要是烧起来,大司马府和九王府,可就真是不死不休了。”
“不过爷,太后此时一定在宫里大发雷霆,爷是不是该进宫——”
“闭嘴。”
程宗阳淡淡看了心腹一眼。
“本侯爷上次挨了打,身子骨还没养好,怎么进宫侍奉太后。”
心腹摸了摸鼻子。
“可是爷都已经有小半月没有进宫了,太后的补品流水一样的进来,爷也该露露面才是。”
“何况,这种时候,正是太后娘娘需要安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