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一个方法,也许能试试。
“在想什么?”
萧溟玄见她眼神有些飘忽。
“没想什么。”
洛九黎摇头,那个方法她暂时还不能告诉萧溟玄。
“我听南星说,你昨晚派人跟着去大司马府了?”
“这件事啊!”
萧溟玄挑眉淡淡一笑。
“她总要为她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这还只是个开始。”
一想到那晚他差点失去洛九黎,对那些人的恨,前所未有。
洛九黎点了点头。
“这人啊就是不能做亏心事,听说胡冰玉因为昨晚的事受到了惊吓,后半夜发起了高热,大司马府连夜请了大夫进府诊治,也不知现如今人什么样了。”
“怎么?妇人之仁了?”
萧溟玄伸手揽过她。
“你虽身为医者,秉着慈悲之心救死扶伤,但对于胡冰玉和昭王那样的人,万不可妇人之仁。”
“你这双手,救该救之人,也杀该杀之人。”
洛九黎抻出手。
“王爷你理解错了吧,我才不会妇人之仁。”
“不过,大司马倒是个心狠手辣的,南星他们手下留情,并没有弄死孙夫人,只是可惜,扔进去的是个苟延残喘的人,扔出来的却是一具尸体。”
“王爷你说,我们带着孙夫人的尸体找上门,有凭有证,皇上会不会惩罚他。”
“不会。”
萧溟玄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了她。
“人如蝼蚁,命如草芥。”
“孙家乃是罪臣,孙庭死的时候可有人在乎?何况,一个疯疯癫癫的孙夫人。”
洛九黎叹气。
她其实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杀死个罪臣之妻,对大司马府来说根本不会有任何影响。
可真是不甘心啊!
萧溟玄见她脸色不虞,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在等一日,明日我带你去看一出好戏。”
洛九黎眼神顿时光亮。
“什么好戏?”
“保密。”
萧溟玄低头在她的眼睛上吻了一下,感觉到她的眼睛轻眨,睫毛刷过唇边时有些轻轻的痒。
痒的他心头荡漾,呼吸都有些微微的急促,嘴唇下移,含住了那柔软的花瓣。
怀里的她那样娇小,那样温软,让他陷进了这片温柔山水里,那些长久以來的坚忍,苦痛,计谋。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飞快的远去。
到底两人还未成亲,短暂的亲昵后,萧溟玄亲自护送洛九黎回了国公府。
当晚夜半子时,万物肃静。
秦隐披着夜色从府外疾步而来,腰间的刀柄上隐隐散发着血腥味,走到主院,躬身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