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表情,她母亲又支吾其词,欲说还休的。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一大早上的谣传。
孙夫人被南烛钳制着,动不能动,只能用恶毒的眼神看着洛九黎,肿着脸颊,呜呜咽咽。
“你……国公府仗势欺人。”
“哼!您都敢来我国公府门口闹事,你还怕什么仗势欺人。”
“我在问你最后一遍,是谁告诉的你我被人掳走了?是谁让你散布的谣传?”
孙夫人脸色阴沉狠戾,想到自己现如今的处境,想到被囚禁在狱中的夫君,想到那人对自己承诺过的话,眼神又阴郁了三分。
“呸,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下作的小娼妇,不要脸的臭婊--”
“嘭!”
这次,不待洛九黎动手,脾气火爆的南烛已经听不下去了。
习武之人的手如何与普通的手相比,一拳打过去,孙夫人鼻歪嘴斜,两颗门牙瞬间打落。
洛九黎安静的站着,唇角噙着清浅的弧度,眼睛死死盯着孙夫人的表情,一字一句道。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是昭王,还是胡冰玉。”
孙夫人在听到昭王时,神情并未有太大变化,但在听到胡冰玉时,下颚下垂,瞳孔张大,眼睑和眉毛微抬。
这在人的反应机制中,是下意识的本能感觉,也就是人常说的微表情。
洛九黎正是盯着她面部的“微表情”,观察出了她最为原始的感受和最为真实的动机。
“呵!果然是胡冰玉。”
“是胡冰玉把孙庭的死栽赃嫁祸给了我,再利用你散布对我不利的谣传?”
孙夫人惊讶,她没说话没动作,洛九黎怎么知道是胡冰玉。
洛九黎拍了拍手掌,就像是要拍掉沾染上的灰尘一样。
“你们母子啊!愚不可及,被人利用尚不自知。”
“看在我母亲的份上,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可愿意作为证人,替我指证胡冰玉。”
洛九黎知道这话问的多此一举,但为了让母亲安心,还是故意问了一句。
孙夫人一听这话,双眼圆睁。
“呸!你算个什么东西,杀人凶手,不要脸的小娼妇,你有什么资格来指使我。”
在她心里,说一千道一万,洛九黎就是杀了她儿子的凶手。
“徐嬷嬷,带我母亲回府。”
“是。”
徐嬷嬷搀扶着自家夫人,咬牙切齿的白了一眼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