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本王回京,吓的那些人寝食难安,人前背后小动作不断。”
一旁,秦隐不忿道。
“这些人,这是把王爷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一个个耳聋眼瞎,就连脑子都裹上了浆糊。”
萧溟玄嗤笑了一声。
“她们有这种心思也是人之常情。”
“皇上正值壮年,久久未立下太子人选,而五个皇子中,老大虽为长子,性情相对温和,行事沉稳有度,从不得罪人,颇得大臣们拥护,只是可惜,母家只是个正二品。”
“老二老三,一个是贵妃之子,一个是皇后之子,一个背靠太后和大司马府,一个是嫡出血脉,背靠丞相,母家皆是一品大员。”
“那二位野心昭昭,还真当别人不知道似的。”
“至于老四,老五,一个十六,一个十三,一个喜欢习武,对那位置漠不关心,一个年纪尚幼,尚不构成威胁。”
“所以--”
萧溟玄看向秦隐。
“他们的目标便指向本王,表面上一个个尊本王为皇叔,实际上却恨不能日日监视本王的一举一动。”
秦隐听着主子的分析,连连点头。
“可那些人根本不知道,他们恨错了人,王爷的目标不在长宁王朝。”
萧溟玄勾唇冷笑了一声,语气淡然道:
“既然他们有此等心思,那本王就将计就计。”
“王府里的那些奸细可都处理了?”
秦隐点头。
“一个不剩,全都按照刺客论处了。”
“嗯,清除了这些眼线,今日后,进府的所有下人,必须盘查三代以内,不许有任何纰漏。”
“是。”
萧溟玄低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花兰舟到哪儿了?”
“回主子,已经进了京郊,花公子来信,说是要昭王殿下过个意义非凡的八月十五。”
“待十六后,在进京。”
“呵!他倒是个懂事的。”
秦隐低头,对于主子的话,不置可否。
“不过,主子,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萧溟玄看了他一眼。
秦隐道:
“主子这出苦肉计,可是,可是别让二小姐知道了,主子是不知道,属下去义国公府请二小姐时,二小姐一听说主子遇刺,吓的脸都白了,撇下国公府夫人和二公子直奔王府。”
萧溟玄一听,心头划过一股暖意。
“她很害怕?很着急?”
秦隐使劲点头。
“主子难道没感觉吗?二小姐还用这种方式给主子喂药呢。”
秦隐说着,竖起两个大拇指,往一起凑了凑,那眼神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萧溟玄似笑非笑的睥睨了一眼秦隐,幽幽吐出两个字。
“滚蛋。”
“得嘞。”
秦隐一听,笑着就退了出去。
“臭小子。”
萧溟玄眼看着秦隐关紧房门,扭头撩开帷幔,洛九黎那张韶秀
仪容赫然进入眼中。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庞,声音轻柔道:
“洛九黎,本王用这种方式留住你,你会不会生本王的气。”
“可是,你不是普通的女人,你是义国公府的嫡小姐,本王不能强取豪夺把你禁锢在九王府,更不能翻墙留宿义国公府,那样会毁了你的名声。”
“只有本王遇刺,只有皇上的圣旨,外界才不会对本王生疑,不会对你评头论足--”
窗外月色明亮,屋内烛火跳跃。
这一夜,对于一些人来说过的尤其漫长,但对于萧溟玄来说,却倍感幸福。
第二日,中秋佳节,九王爷萧溟玄遇刺的消息一大早便传遍了整个京城。
说是太医对九王中的毒束手无策,万般无奈之下,皇上下旨请义国公府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