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了。”
萧溟玄点点头,转身就走。
“秦隐,回。”
秦隐就是护主的脑子,根本绕不清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主子,主子不见皇上吗?”
如若不见皇上,又怎么把昭王今日的所作所为呈报上去。
萧溟玄斜了秦隐一眼。
“皇上去了玉芙宫,你觉得皇上会不知道今日之事?”
“至于,皇上能知道多少?那就看贵妃娘娘说些什么了。”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他想要整治一个人,绝不会给那人喘息的机会。
主仆二人没有见到皇帝,片刻之后又出了皇宫,回到了九王府。
此时,天色已经暮色四合。
皇宫里的琉璃灯盏和皇宫外的各色灯火交相辉映。
而在大司马府豪华的大宅里,一道道瓷器摔碎的声音和一个女子凄厉的恨叫声,响彻整个院落,家丁丫鬟低头侧目,一个个噤若寒蝉。
“贱人,贱人,她凭什么和他同坐一席?他凭什么为了她,来羞辱我?”
“那洛九黎,不过就是个清白尽失死了孩子的贱妇,她有什么资格来和我比--”
“冰玉,闭嘴。”
就在这时,从屋外走来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老人手下拄着一根金镶玉拐杖,长长的胡须半垂着,人虽老,眼却不老,看人的目光炯炯有神,威严之气浑然天成。
老人的身旁还有一中年男人,男人身侧是一挽着发髻的中年女人。
而刚刚发出斥责声音的正是这个中年女人。
屋里,一身长尾白裙的胡冰玉正站在中央,挂着满脸的泪痕回身望去。
此时的她,肿胀的脸颊已经消下去了很多。
“祖父,父亲,母亲,你们要给冰儿做主啊。”
胡冰玉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那中年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胡冰玉的母亲,胡夫人。
而那中年男人,正是胡冰玉的父亲,胡弘治,禁军统领也是殿前司都点检,官职从二品。
而那老人,正是大司马胡珏,当今太后娘娘的亲哥哥,皇帝的舅舅。
“老夫说了多少次了,改改你那脾气,尤其是见到那洛家小二,别再和以前那样冒冒失失的往上凑,偏偏不听。”
胡珏坐在椅子上,浑厚的嗓音真让人听不出这竟是个年过花甲的老人。
“祖父?”
胡冰玉眼底愤恨,一提到洛九黎,脑子里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九王为洛九黎撑腰出头时的场景。
让她嫉妒的心里发了狂,发了疯。
“冰玉,别再说了。”
一旁,胡夫人上前心疼的扶起自己的女儿,看向胡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