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计划。
楚羿，你宁可我怨你，也想让我活。那如果你能活，我又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我不怕死，不怕用自己去换的你和你父亲的安全，但是我又不能成全韩墨非去当一个魔，不能给这世界增添杀戮。
灵山。
月儿当初决绝要离开的地方，现在却主动来到这儿。
桂花树下，司晨一拢白衣的坐在一石头上弹琴。一边站着的欢儿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司晨扇着风。欢儿的眼睛里满是对司晨的崇拜和爱慕，以至于月儿到了近前她都没有发现。
司晨将双手按在琴弦上，好听的琴声戛然而止。
欢儿回神：“仙上，怎么突然停了？”
司晨不回欢儿的话，而是眼含微笑的看着面前的人，轻声：“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再回来的。”
月儿自嘲：“你是仙人，自然会神机妙算。因为你知道韩墨非手里有楚羿父亲，所以你当时会提出楚羿若想带我走，就要留下在灵山的修为，所以你算准楚羿有一天无法为父亲报仇，无法和韩墨非抗衡的时候，我一定会自责，一定会再回来求你。”
“是，一切都
是我早知道。甚至当年在混沌外救你的时候没有直接杀了韩墨非，而是留他性命让他逃走，也是为了有一天你会因为他的作恶来求我。”司晨对自己做的事没有隐藏，有的只是沾沾自喜。
月儿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这个混蛋当年为了飞升可以害了自己的孩子，可以用妻子的命去对抗天劫，那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再次睁开眼睛，月儿眼底多了平静：“所以恭喜你，你成功了。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我会如你所愿的呆在灵山。只要你能救出楚羿和他的父亲，让他们一家人团聚。”
司晨起身走到月儿面前，伸手想去拉月儿的手，月儿嫌弃的躲开。
“好吧，我知道你需要时间。我们有以后无数个日子，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的。”
石桌边的欢儿看着曾经的小姐和新的主人一起，眼底浮起羡慕和悲伤。
欢儿自知出身不好，容貌平平，更无资质，所以她就连爱也爱的卑微。不敢说出口，不敢奢望，就想日日陪着仙上，给她端茶倒水，给他浆洗衣裳。
为什么面对喜欢的人连想都不敢多想。而喜欢的人喜欢的小姐，却对仙人那么不屑一顾。仙人做了那么多只是因为喜欢你啊，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