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爬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以后长点心就行。”
关美娜揉着脑袋,鼻音很重的道:“月儿,谢谢你啊。我以后再也不会和那些人喝酒了。你知道的,我就是心情不是很好,那些人对我又很热情,不像浩宇一样对我冷漠。所以我……”
“好了,时候不早了,睡吧,我困了。”
月儿不想听关美娜说那些,便直接转了个身背对着关美娜。可是背后居然又传来那种阴阴的不舒服的感觉。
这种不舒服是来自关美娜么?
月儿知道关美娜对自己有敌意,或许不会领自己的情,但是她也不后悔多此一举的去救了她。不图她对自己感恩戴德,只是想让自己心安理得。
第二天,月儿往常一样,收拾完出去吃早饭的时候,关美娜还在对着镜子仔细梳妆。
月儿没走到食堂,发现饭卡忘拿了,敲敲脑袋,只好又折回去。
推开宿舍的门,关美娜没在屋里,但卫生间有说话的声音。月儿没在意也没出声,就直接去自己的桌子上找饭卡。
“事情没有办妥你们还有脸找我!”
“那就是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们那死
丫头很厉害了?”
“该死的,行了,不就是要钱么。等一下再给你们十万。”
“想在医院住多久随便。但别给脸不要脸,惹到了我,你们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月儿拿了饭卡又无声的离开宿舍。楼下,她下意识的往上看一眼,脑子里反复都转着关美娜在卫生间里讲的那个电话。
那凶狠的口气和关美娜人前的样子判若两人。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她找了人害谁,但是没有害成,那些人还住了医院,现在又找关美娜要钱。
月儿又不是傻子,很快就把这事联想到昨天的事件。
关美娜和社会人喝酒被自己撞见,饭店老板娘能很清楚的说出他们要去开房的旅馆。旅馆的前台迫于自己恐吓给了房间的门卡。半个小时的时间,关美娜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理由是她来了大姨妈。可是她们一个宿舍住着,好像并不曾发现卫生间的纸篓有用过的姨妈巾。然后就是那诡异的熏香。
关美娜都已经酒醉不醒了,还用得着再多此一举的点熏香么?所以,那熏香应该是为自己准备的吧。最主要的是,关美娜有害自己的这个动机。
月儿越想越觉
得自己推理的合乎逻辑,于是早饭也不吃了,直接离开学校去了昨晚那家小饭馆。
“老板娘,昨天我来找你问话,你跟我说的那些是有人教你说的吧。”月儿直接冷声问饭馆的女主人。
老板娘认得月儿,心虚的支吾一声:“我……不知道你这小丫头怎么会这么说。昨天你来问我什么,我就说了什么,怎么会有人教我说呢?”
月儿直接掏出几张红票子:“她们给了你多少钱?比这多?”
老板娘眼睛亮了一下,见月儿也是来者不善,便拿过红票子笑了:“小姑娘既然聪明的都猜到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
月儿心头沉下去,眼底冰冷的又问:“昨天那女的真的喝的烂醉了?”
老板娘忙摇头:“没有啊,她喝的都是水,喝水怎么会醉。”
月儿带着一身寒气离开饭馆又到了夜巴黎的旅馆。
“昨天那三男一女的来住宿,是不是算准了会有人来管你要门卡?”月儿不客气的问那前台服务员。
服务员慌乱的摇头否认。
月儿伸手将前台上的一个小摆设招财猫给抓在手里,随即,那招财猫的猫头便变了形状。然后月儿的
手往下一拍,招财猫就成了一个饼。
服务员都看傻眼了,怎么都不敢相信一个小女孩会有这种力气,能把一个铸铁刷着铜漆的招财猫直接给拍成了铁饼。
“你觉得你的头比这招财猫硬么?”月儿冷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