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哭泣。这算什么呢?你算什么?
我算什么?
我冲掉眼泪,转过头对你说:把窗户打开吧。
你居高临下看我的样子,让我想起了童年。还有童年的你,你一点没变呢。你的脑袋晃来晃去,那么急促而又可爱。
就像小时候,被你负在背上逃跑的我,我的脑袋因为颠簸晃来晃去的样子。一模一样呢。
门突然咣咣地响,就像有人在屋里放起了鞭炮。这显然不是敲门,这是在砸门。
没等我们开始整理衣衫,就有人破门而入了。
有几个中年妇女站在了门口。门外有一个中年妇女一闪而过,是楼下那个小超市的老板。
一个中年妇女大踏步地跨到床前,鼻孔里呼哧呼哧地窜着粗气,把她额前的头发都吹得立了起来,使得她因狂怒而骤然变成酱紫颜色的面皮愈加突兀。
她是他的母亲,我的婆婆。
“你这个不要脸的!你……”
我只觉得她的口水不停地喷在我的脸上,突然头皮剧烈疼痛,就被人薅住头发扯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