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孙猴子再能耐,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心。虽然目前还没有确切线索,不过,可以肯定是一个人作案,没发现同伙。这家伙从这儿出去往北进了凤凰山,在桦树林那儿往西一里多地把三轮车销毁了,烧得只剩铁架子。朱局长带人分两路往前搜索,没走多远天就下雨了。警犬雨天不玩活儿,没辙了,朱局长他们就回来了。附近三十里没村庄,即便有村庄他也不敢进,估计他还躲在山里,大野地里没吃没喝还下着大雨,他肯定呆不住,顶多也就十天半个月,早晚还得出来找吃的喝的。方圆三十里所有路口村屯都设卡了,只要他敢露头,保准逮住他。”
唐英杰听苟局长如此说,感觉挺提气,接着问:“监控怎么样?不是说拿去做技术处理吗?看清楚了?是姓金那小子吗?”
苟局长放下茶杯说:“所有的监控我都看了好几遍,什么也不能确定,太模糊。这小子是个老手,反侦察能力挺强,他戴着大沿帽,遮了大半个脸,脸上涂了反光油,监控里一片模糊,鼻子眼睛都分不清。从案性分析,不管他是不是,就算不是,也肯定与他有关,抓住他就都好办了。”
唐英杰点头说:“对,你这个分析是对的。”
苟局长说:“退一步想,有没有别的仇人?”
唐英杰想了想说:“仇人到有,便不至于这样,再说,他们也没这个胆子。”
苟局长说:“从你身上取出来的子弹送去鉴定了,过几天就有结果,这是条线索,以弹找枪,以枪找人。”
唐英杰疑惑地问:“这小能不能逃回深圳?”
苟局长想了一会儿说:“我也担心这个事儿,从发案到我安排好路卡,有三十分钟的时间窗口,就怕这个时间他开车蹽了。”
唐英杰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呢?”
苟局长说:“我让他们查了这个时间所有出城的车,没发现问题,这就说明他还在凤凰山里,或者城里,没出去。”
唐英杰叹口气说:“对,他妈的,这小子他不会走,他不会放弃的。”
苟局长喝了口茶说:“上午开会时,我说网上通缉他,王局不同意,说证据不足,大伙都支持他的意见,我也没办法。不过,过了那个时间窗口,他再想回深圳就不可能了,不管他开车,还是坐飞机,还是火车都得用身份证。我估计他还在大山里,躲一段时间,再找机会偷偷摸摸回城。只要守住各路口,跑不了他。”
苟局长没说王副局长在程主任诊所私放金铎的事儿,他不想唐英杰和王副局长成仇,王副局长不是好惹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小心连累自己,这把火不能烧;其次,情报是一个亲信私下听来的,他不好张扬,一旦传出去,他岂不是出卖朋友,以后谁还敢跟他说知心话儿。
唐英杰嘿嘿一笑说:“这个王局,真是个人物,你说他是买不起车,还是用不起车,一年四季不管刮风下雨都骑个破摩托。那年冬天刚下过大雪,他的破摩托坏道上了,在雪地里推着走,累得一头汗,直冒热气,正让我赶上,让他上我的车,送他回家,他说啥不用,自己推着摩托一步一步往家挪,我是真服他了。”
苟局长鄙夷的一笑说:“你说他的破摩托,这个老烟鬼,局里普通干警都抽中华了,他还抽哈尔滨呢,跟他那老革命的爹一个德性,油盐不浸,好赖不知,死性。”
唐英杰叹口气说:“这就叫德性,王小六儿的大酒店,他们哥们儿都有股,一年分几十万没问题,他不缺钱。”
苟局长笑了,说:“你说的对,就是德性。”
唐英杰问:“他跟金铎有什么瓜葛吗?”
苟局长说:“这事儿我打听过,没亲戚,不是朋友,互相不认识。”
唐英杰低头想了一会儿,突然说:“我草!那他何苦呢?……我琢磨这个事儿,姓金的可能是主谋,凶手不一定是他。”
苟局长疑惑道:“你是说他雇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