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墙根下一个人冲出来拦住了马头。
马儿受惊人立而起,险些将没有防备的贾瑞掀下马去。
“这位可是城管卫指挥使贾瑞贾大人吗?小人……”
不等那人说完,葛虎已经从马上跳下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
“好大胆!你在这里鬼鬼祟祟要做什么!”
那人明显不是什么硬汉,见王向挥拳要打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地:
“大人饶命,小人是来献计的!
因昨日在城管衙门求见不得,故而今日才在府门前单等大人出门,不想冒犯大人……
大人饶命……”
“葛虎,先别为难他。”贾瑞止住了葛虎说道:“昨天就是你要见我?”
那人忙道:“正是!”
“你起来说话。”
贾瑞打量了一眼这个布衣男子,只见他三十左右年纪,身量中等,形容有些消瘦,目光也漂移不定,不知是惊吓所致还是天性使然。
因问道:“你叫什么?方才你说献计,是什么计?”
那人忙答道:“回大人话,小人叫甄芶才,本是姑苏人士,前几年流落至神京。
近日听闻街坊间有别有用心之人传播大人的恶语……”
“放你娘的屁!你敢浑说看虎爷锤下你一口烂狗牙!”
一听又是这破事,不等贾瑞说话葛虎已经急了,提起拳头便要发作。
贾瑞忙拦下了说道:“葛虎!不得无礼。
真够菜?真狗才?你说是来献计的,可是和此事有关?”
甄芶才忙说道:“正是!”
贾瑞点点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仍去城管衙门口等我,我下朝回来同你说话。”
说着脚后跟一磕马腹,马儿往东去了。
下朝回来,果然见甄芶才在衙门对面的墙根下头站着,见贾瑞来了忙迎上去。
贾瑞也不答言,只将头一摆示意他跟着进了衙门。
来至小厅贾瑞端坐了吃了口茶才问道:“真狗才,你有什么计,说说吧。”
“是!”甄芶才忙说道:“若是说得不对,还请大人恕罪。
近日街上那些中伤大人的传言都是说的一个淫字。
之所以能如此快速的传播开来,其一,大人这样公候人家,如今又身居高位,本来一些留言碎语便为人津津乐道,更何况沾了个淫字?
其二,宁府中人丁不旺,只有大人一人和贵侄,又有年轻寡嫂带着两个未出阁的妹妹,又有贾蓉被圈禁的谣言,这更让那些传言有了可信度。
其三,宁府两年前就曾曝出过敬老爷同珍大爷的一些丑闻,如今可谓是陈米熬粥……”
贾瑞不耐烦的打断道:“别说这些个没用的,说重点!
你到底有什么法子平息了这些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