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求别的,不要家产,不要权利,更不敢和秦氏争宠,
只求二爷能让我在府里有间屋子有口饭吃就罢了……”
贾瑞更晕乎了:“芷儿,我这段日子可是一直都护着你帮着你,怎么你就这么怕起我来了?”
尤氏只不肯说,在贾瑞说要断了她的鸦片之后才将原委说了一回。
贾瑞听了恍然大悟,他本以为自己做得一切都天衣无缝,原来是如此的漏洞百出!
不过想想也是,只要知道了自己和可卿的关系,尤氏又知道贾珍生前对可卿有非分之想,那么贾珍身上发生的一系列事就很容易和他挂上钩了。
他也没想到尤氏居然在彷徨中过了这么久。
难怪这些日子尤氏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呢。
他很想安慰安慰尤氏让她放心,可又不知哪些该说哪些又不能坦言相告,只能说道:
“芷儿,有些事确实是我做的,可有些事也和我没干系。
没错,这福寿膏是我当初为了贾珍特制的。
可我不过是为了让贾珍成瘾之后听我的话,不再去骚扰可卿。
我可没想到因为这玩意竟生出这许多是非来!
敬老爷的死不是我想看到的,珍大哥我当初也没想过要害他性命。
至于蓉哥儿蔷哥儿两个,我知道他们为何而死,可我不能和你说,你明白么?
至于你抽上这玩意,完全不是我想要的。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要谋划你,更没有想过对宁国府有什么企图……”
听着贾瑞的辩护,尤氏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再说事已至此,真的又怎样,假的又如何?
她肯定斗不过这个小叔子,更斗不过西府里那群老爷太太们,甚至连同辈的凤姐儿她都不是对手。
她现在奢求的不过是能在贾瑞的庇佑下继续在宁国府过着太太的生活。
贾瑞本想问问尤氏,贾蓉到底死了没有,可想想还是算了,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吧。 想到此处遂又说道:
“福寿膏这东西你必须要戒掉。我可不想让你被这东西毁了。
若是一时戒不掉就慢慢来吧。
每次少抽一些,在身体可承受的范围内慢慢减量,知道了?”
“是,二爷……”尤氏答应一声。
“家里的事还要管着,我是不得空的,过完年还有许多事要做呢……哎?”
不等贾瑞说完,只觉得下面一紧,又被握住了。
尤氏将檀口凑到贾瑞耳边吹着气道:“二爷,那这支烟枪我能不能就不戒了?”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