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干嘛。迟早嫁出去的赔钱货。老大、老三家的小子眼看就大了说媳妇的年纪了,哪儿哪儿不是花银子的地方。他老了不靠着两侄子摔盆抗帆啊,难道还能靠个丫头片子。老二,你说是不是?”凌弘氏转身问凌大壮。
“娘说的是,娘说的是。两个侄子都大了。新妇进门可不能还都挤在一起。窝东前我就能起一间竹屋,要不了多少银钱。节礼月钱我也按时给娘送来。不能因为分家亏待了我娘。”凌东柱连声道。
得,白说。人家正主都同意了,他还管什么闲事。里正看的直叹气,心想:“可怜了凌李氏和三丫了,跟着这么个人。”
既然你们都同意了就在分家书上签字画押一人一份,族里留一份。
事毕,里正、族长不顾凌东柱的挽留各自回了家。说起这事几家唏嘘,都叹凌东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清自己几个孩子。受苦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相公,你怎么同意这么分。我们多吃亏。大房拿了大头,还要我们供养爹娘。”晚上小凌弘氏质问凌不余。“你知道个屁,你以为娘能把全部的银钱拿出来,还没有点私房?再者说,跟两老分开你是能下地还是能做家务。有两老在,叫老二来帮忙他能不来。老大那儿你甭想了,那是爹的心病,除非大哥考上秀才,要不然那是治不了的。”
南倒座这边也发生同样的事。“当家的,你同意这样分想过我们娘两不?我们住哪儿啊?竹屋是能住人的吗,马上就要入冬了,竹屋哪儿哪儿都漏风。你是想要我们的命啊。”凌李氏哭诉道。
“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那你当时怎么不说,就知道跟我哭。竹屋怎么不能住人了,现在天还不太冷,多挖些河泥混着干草糊房。怎么就不能住了,难道你又想跟娘对着干。你想气死我娘是不是。”凌大壮呛声道。
凌淼淼在帘子后听的直翻白眼,就你娘的命是命,我们的命都不是命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