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说话,反手挣脱她的制止,飞身一脚踹向她。
“嘶——”
时晚顺手一份文件砸向男人,迎刃有余的躲开男人的攻击。
文件砸中男人的额头,他忌惮的看了眼时晚,像是要记住她的样子,飞快跑开。
时晚刚要追,包里的电话响起。
她看了眼还在亮的监控,接起电话,“白韵。”
“晚晚,你是在律师所吗?我才看见你的消息,我现在已经到家了。”
时晚嗯了声,扫了眼狼藉的现场,“白韵,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请先听哪个?”
“好消息。”
“你的律师所没有失窃。”
白韵愣了下,“.....坏消息呢?”
“你的律师所被我砸了。”
白韵:“......”
她的律师所......被砸了?
砸了.....
“哪层楼?”
她祈祷千万不要是三楼,然而事实敲好相反。
“三楼,你的办公室。”
咔嚓一声,白韵觉得自己的心碎成了渣渣,办公室被砸了?
“白韵?”
许久没听见对面有声音,时晚还以为是挂掉了,扫了眼没有出声询问。
“你别叫我白韵。”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她咬牙切齿地声音,“请叫我原告,时晚小姐!”
时晚:“......”
“那不是我打碎的。”
她知道,白韵的办公室放了一个古董花瓶,刚擦打斗的时候刚好就.....被那贼人不小心绊了一脚。
“我都录音了。”
时晚嗤笑,“所以?”
“所以你是被告。”
“好的原告小姐。”
白韵气的差点梗塞,“你就站在原地等我,别动!”
她嗯了声,挂了电话。
白韵到的时候,狗女人正坐在老板椅上悠闲的跟男人打电话,蜜里调油。
而在她的不远处,她心爱的花瓶碎尸万段躺在地上。
“时晚!”
“监控在那边,自己去看。”
白韵气冲冲地上去,看完之后瞬间怂了。
“时晚.....晚晚......”
“不是被告吗?”时晚挑眉,“还有,别用你这种声音跟我说话,我会很想杀了你。”
白韵:“......”
“那不是没搞清楚状况吗?而且,你也知道那花瓶是我最喜欢的。”
“你家里那.....”
“那也是我最喜欢的。”
时晚对电话那头说了句挂了,起身,“所以你到底最喜欢哪个?”
“钱谁不喜欢?”白韵扫了眼地上的碎片,满脸肉疼,“而且,我也就这一个。”
“行了,我不跟你说这个,今晚那人我已经让人去查了,至于你......”
“我暖床!”
“滚。”
白韵委屈,蹭上去,“那晚晚你说怎么办?”
“来找你当然不是喝茶的,除了有官司,你觉得我能来这里?”
“放心,你把资料发过来,我绝对办妥!”
时晚打了个响指,“发你邮箱了。”
“好.....哎,你不帮我收拾一下?”
“如果你想变得更乱的话。”
时晚头也不回道。
白韵撇嘴,给家政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明天来帮忙打扫,给员工放了假。
出了律师所,时晚脚步一顿,扫了眼路灯下。
白韵这是得罪人了?
偷东西就算了,外边居然还有人看着。
时晚站在原地,白韵拿着垃圾出来见她还站在外边,以为是落了什么东西。
“怎么了?还有什么东西没拿?”
“没有,跟男人吵架了,跟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