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难以拒逐,只有请李道长亲自前来捉拿,我等暂且告辞。”说完,转身离去。
围观者顿时吓得一哄而散。
罗、邹两人回到富山道观,把刘磊的情况如实报给了李朝永。
次日一早,李朝永带着罗、邹两位道人再次来到刘磊家里。
“无量天尊,昨日,我道观两位道人前来捉拿恶鬼,未想到这恶鬼很是凶狠,没有成功驱赶附于刘信士身上的恶鬼,今日,贫道亲自前来,施法捉拿恶鬼,请刘信士配合本真人。”李朝永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刘磊当然不相信,但他却无法说服这些道人和围观居民,只得硬着头皮接受李朝永施法。
李朝永当即作法,他挥动法剑直指刘磊。刘磊身体猛地一激凌,顿时失去意识。
罗道人立马拿起三清铃绕着刘磊周身转圈,邹道人拿起法尺压在刘磊肩膀上。
李朝永大声质问:“何方恶鬼,快快招来。”
“我仍孙大伟,前塘村人士。”
“为何缠附刘磊身上作恶?”
“我曾在富阳小区工地做工,不幸从三楼跌落受了重伤,工头没有及时送医抢救,导致失血身亡,我本死得冤屈,可恨包工头却隐瞒事实,仅给我家一笔安葬费,就了结此事。可恨刘磊,不作调查,轻信包工头的话。我找了两年才找到刘老板,我要他倾家荡产,像我一样做苦工,遭凶而亡,方解我心头之恨。”
“怨家宜解不宜结,这事本与刘磊无关,是包工头无良,你不可缠附于他身上,速速投胎变人去吧。”
“此仇不报,我不投胎。”
“再不离开,休怪我狠心,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能超生。”
李道长说完,突然扬起法剑砍去,可法剑却无法砍下,反而见李朝永吐了一口鲜血。
罗、邹两位道人赶忙上前扶住李道长:“道长,恶鬼如此厉害,竟然反噬于你。”
李朝永长长嘘了一口气,然后叹道:“此孽障确实凶狠,道长只能将其押到道观再作处置。”
于是,李朝永前面作法,刘磊默然跟在他身后,罗、邹两位道人殿后,三人押着刘磊离开家属楼,径直回到富山道观。
李朝永将刘磊带回富山道观后,立即撤去法术。
刘磊悠悠醒来,抬头看见前面坐着两位道人,便问:“你们使什么妖法,将我带到道观来,是为何事?”
“刘磊,既然你说得直白,我也不绕弯子了。只要你说出你背后的神秘人,我们就放你回去。”
刘磊拍了拍脑门,问:“什么神秘人?我不知道啊。”
“不要狡辩。你身后没有神秘人,你是如何让周少轩自愿写自悔书,还借条,主动送你100万元。难道你能使得这种法术吗?”
“周少轩良心发现啊。”
“胡说。周少轩难道发精神病啊,好端端的,竟然主动向你供述自己所犯之事,退还借条,还外加一百万,这不符合常理啊。”邹道人沉着脸说。
“我背后真没有神秘人,一切都是周少轩良心不安,自愿做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刘磊两手一摊,无可奈何地说。
“刘磊,既然你不愿说出背后之人,那就休怪我不仁。”李朝永目露凶光盯着刘磊看了半天,然后转头对罗道人说,“送到地下室关他几个月,看他说是不说。”
“你们才是恶道,竟然私自扣人,我要揭发你们,你们这是犯罪。”刘磊吼叫着。
李朝永狡黠一笑,转身离开,罗道人摇响三清铃,刘磊浑身一颤,顿时又失去了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