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咱们合作是在几月份来着?”莫腾隽笑着问着眼前的厂长。
“就是五月份的事情啊,当时天那么热,有一次在外边运货我们的员工差点中暑,还是您安排手下说的晚一天再送货也不迟,我们的员工都是很感谢你的呢,”厂长继续说着。
“现在是十月份了,也就是五个月之前的事情了,那还是真快记不住了,”莫腾隽笑了笑喝了一口茶。
“那你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啊?”莫腾隽继续问着男厂长刚才到底为什么和医生闹起来,况且医生态度还是那样的恶心。
“哎,别提了,当时选择的这家医院就是眼瞎了,当初打着一病人为主,一切以满足病人需求为主要前提条件,各种忽悠,才选择了这样的一家不负责任的医院,”男厂长唉声叹气的后悔着当初的选择。
“这次是给我母亲开的打针的药开错了,还好没打上,要是不是我发现的及时,早就打上了,我母亲估计现在就先走一步了,”男
厂长语言里边的悔恨。
“那这些医生是什么态度?”莫腾隽追问男厂长。
“这的医生,还想要什么态度啊?他们啊就是认钱,你给钱就好办事,不给钱就拖着你,耗着你,也不正经给你治病救人啊,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得黄,你看现在医院已经没什么人了,”男厂长嗤之以鼻的说着这个厌恶的医院。
“莫总,您怎么能在这家医院呢,你们集团不是有自己旗下的医院吗?这家医院不能待啊,会死人的,前天打针打错了死掉了一个老头儿,医院医生们花钱摆平的事情,差一点就上了新闻啊,”男厂长好心的提醒着莫腾隽。
“好,我知道了,等以后再有合作一定会联系你们厂子的,那我先走了,有人还在等着我。”莫腾隽说完便走出了男厂长母亲的病房。
走廊内,医生们和护士门在捣鼓着什么,一直在碎碎念,振振有词,莫腾隽走过了他们并没与理会这些人。
“珍妮,我回来了,”莫
腾隽推开了房门看见仍然在假装睡觉的珍妮,真是看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些什么。
莫腾隽没有理会珍妮的样子,走到了洗手间将衣服换了下来,换上了自己的运动服,打开洗手间的们准备离开。
珍妮醒过来,看着莫腾隽想要离开的背影,马上坐了起来喊道,“小隽,你要去哪里?”
莫腾隽一愣,回头看着已经醒了过来的珍妮,不知道说些什么,也不想和这样的人说话,便没有回答,坐了回来。
“珍妮,我们在一起多久了,你能和我说说我们的事情吗?”莫腾隽坐到沙发上问着床上的珍妮。
“你想听吗?想听那我就和你说说我们的故事,”珍妮坐了起来,想好了之前准备好的话对着莫腾隽说了起来。
“我们是两年前在一起的,我们有很多共同的爱好,是在温哥华认识的,当时我在上学,而你在办事情,就这样我们认识了。”珍妮幻想着自己说的话。
“那我们多久之前订婚的呢?”
莫腾隽继续问着。
珍妮觉得莫腾隽之所问这些事情是因为觉得想要了解两个人的过去了,便没有避讳的说着。
“我们啊,是一年前订的婚,我们都深爱着彼此,并且都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才走到了一起,所以很不容易,我希望我们可以尽快结婚,然后有自己的家,然后生孩子……”珍妮幻想着眼前的一切。
“原来是这样啊,珍妮,我觉得我还没恢复记忆之前不想去想你说的这些事情,你是我的未婚妻就要为我考虑一下我的事情,所以先缓缓吧,”莫腾隽觉得珍妮说的并不是真的。
男厂长说的是五个月之前莫氏集团和建材厂合作都知道莫腾隽没有未婚妻,况且自己这么被别人所熟知怎么可能不知道未婚妻呢?
所以珍妮的话不能信,不知道珍妮到底想做些什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