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与他发生冲突的刘贺,浔阳。
此二人在医院肛肠科住了一天院,原因是结肠出血并感染。
协会的会客室内,吴博新在进来之前,刘贺就已经让工作人员把所有水果刀和利器都收了上去,茶几桌上的茶杯都是塑料的。
吴博新跷着二郎腿,插手看着刘贺说道:“之前是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你是六处的走狗,故意过来威胁我的。”
“呵呵。”刘贺尴尬的一笑:“是我没有表达好,怨我。”
“唉,我考虑了一下,南部分会,还是由你来挑头比较好。”吴博新叹息一声:“我那个儿子不争气啊,被人攥在手里了,我也没什么办法。算了,不争了,就这样吧。”
浔阳连连点头:“您喝茶。”
吴博新端起茶杯,抬头看着二人说道:“如果你们对这个联合协会感兴趣,那就一块掺和掺和吧。有条件尽快提,中央局给你们报销。”
刘贺听到这话,脸色略有些不自然,他认为吴博新已经彻底叛变了,向帝国分裂分子妥协了。
“我们听您的。”浔阳笑着回。
“你呢?”吴博新冲着刘贺问。
“我也听您安排,您说怎么干,咱就怎么干。”刘贺点头哈腰地回应着。
吴博新喝了口茶水,仰面说道:“乏了,准备晚宴吧。”
“已经准备好了,会长,这边请!”浔阳站起了身。
吴博新缓缓起立,扭头扫了一眼刘贺,很自然地背手说道:“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三字嘛?”
刘贺听到这话,当场愣住。
吴博新瞧着他:“你看又忘了吧?!断舍难!记住喽,有舍才有得,你想上分会长,就得先把方方面面都安排好了。”
“明白了,这回记住了。”刘贺连连点头。
“走吧,吃饭去。”
……
深夜。
吴博新乘坐中央局的汽车离去,刘贺立马给黄培山打了个电话:“会长,今天吴博新来了,暗示我了。”
“怎么暗示的?!”
“他说断舍难!”
“这又踏马是啥意思啊?我天天跟他这猜谜呢?”黄培山很崩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