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顺去了华府监狱,在一名景言雇佣的律师带领下,来到了单独的接见房间。
景言在这里被拘押已经两年多了,但案子却迟迟没有落地。外面有传言说,因为他这个案子比较复杂,涉及到监管会被劫持事件,所以比较难取证。再加上景言是否被迫杀害人质,这一因素不好确定,所以才被拖了这么久。
但也有人说,景言是散尽家财,通过自己的政治关系,保了自己一命,所以上面决定冷处理,等待风头彻底过去,他才会被轻判释放。
总之,外面说什么的都有,但景言本人在监狱里待得却比较舒适。除了没有自由外,其它在外面能享受到的东西,他在里面都可以办到。
接见室内,景言穿着囚服,喝着咖啡,跷着二郎腿说道:“好久不见啊,佰顺!”
“会长!”顾佰顺点头应了一声,弯腰坐在了椅子上。
景言笑呵呵地看着他,很突兀地问道:“你说……我现在还是协会的会长吗?”
顾佰顺毫不犹豫地应道;“当然是,在很多人心里,您永远是会长。”
“你真是这么认为的?”
“一直都是!”
“……你和老黎暗中有接触?”景言笑呵呵地问道。
顾佰顺停顿一下说道:“有的。不过我是为了能拿到一些资源,快速笼络住龙口区协会的人心,大家手里得有活干,有钱赚,他们才愿意挺咱啊。”
景言眯眼瞧着他:“章明不谈了,如果有一天,有一件事,我和老黎的想法是非常冲突的,那你是会保现在的活干,还是站在你老会长这一边呢?”
今天景言跟顾佰顺说的话,非常直接,一改往日含糊不定的风格。
顾佰顺看着他,心里莫名感觉对方有一种压迫感:“我是码工协会的人,当然站会长。”
……
安家。
安父接完一个电话后,面无表情地走到了沙发区。
安母余甄抬头扫了他一眼:“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看啊……?!”
“哎,小远和温占波的闺女订完婚之后,怎么没动静了?”安父突然问道。
“晓柔之前不是去进修了嘛,这刚结束没多久,目前在搞新房呢,应该很快了。”余甄回。
“让他别拖了,近期赶紧办了。”安父插手说了一句。
余甄皱起眉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