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枫开口的那一刻,在场数万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这一番话,在出口的那一刻,似乎在冥冥之间,牵动了某种因果。
尚不曾开口辩论,便占尽了先机!
众目睽睽之下,姜枫清了清嗓,朗声道:“当年,炎帝在位之际,举国安定,四海升平,国泰民安,使得我姜国之国力,达到了空前强盛的阶段。”
“而自从你姜神风执掌姜国大权以来,国力衰弱,奸臣酿祸,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以至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
“如此之下,社稷变为丘墟,百姓饱受涂炭之苦!”
“如此作为,也配称为有德之人?”
姜枫侃侃而谈,气势如虹。
姜神风闻言,面露难色,
江枫见状,气势一震,继续道:
“你姜神风之生平,我素有所闻!”
“尔等自幼庶出,地位卑贱,却凭借精湛的演技与极深的城府,赢得了当初的太子,也就是我父亲的信任,得了些许地位。”
“既如此,你便该框君辅国,安邦振业!”
“然而,你却欺下媚上,结党营私。阿谀奉承之行,手到拈来,于国有利之事,一概不做!”
“而在我父亲失踪,举国上下一片混乱之际,尔等非但不思攘外安内,却凭借党羽势力与手下私养的死士,明枪暗箭,残害忠良,铲除异己。用肮脏与鲜血,铸就了尔等如今的地位!”
“你的手上,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你阴险毒辣,无所不用其极!”
“像你这种人,怎配称之为‘人’这个字,像你这种人,又怎配活在这个世上!”
姜枫声音朗朗,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一时间,姜神风神情慌乱,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
他指着姜枫,微微颤抖,
“姜枫,你,你敢……”
而话音未落,姜枫一步踏出,气势汹汹,朝着他碾压而去。
“住口!”
“无耻老贼,且不知天下之人,皆愿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饶舌?”
“你既为谄谀之臣,自当潜身缩首,苟图衣食,怎敢妄称天数!”
“一条断脊之犬,也敢赤鳞军面前,狺狺狂吠!”
言语之间,姜枫的气势不断攀升,在此刻仿佛达到了一个极点。
他目光如炬,诸天浩然正气,加持其身。
在绝对的气势碾压下,姜枫目光犀利,小袖一甩,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此话一出,气氛炸裂!
在场赤鳞军,无不热血沸腾。
冲天的战意,汇聚如龙,气势汹汹之下,朝着姜神风及一众皇城禁军碾压而去。
而此刻,姜神风的脸色阴沉无比。
他想反驳,却被姜枫的句句话语,说的哑口无言。
就连气势,也被死死的压制。
他沉思许久,只能咬紧牙关,从口中艰难的蹦出几个字:
“姜枫,你……想开战吗?”
如今,姜枫虽有赤鳞军的支持,但姜神风所拥有的底牌,绝不在赤鳞军之下。
从现在的形式来看,死战是唯一的出路。
不过,一旦开战,便是姜国两大最精锐军队的碰撞。
不论哪一方赢了,都会损失惨重。
到头来,即便胜者为王,整个姜国的战力,将会无比空.虚。
姜国沦为空架子,这是谁都不想看到的。
这一点,姜枫也自然清楚。
他听闻姜神风的话,便摇了摇头,
“如今你我双方,虽是剑拔弩张,不死不休。但总有更好的办法,避免耗光姜国战力的事情发生。”
言语之间,姜枫的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的战台。
那是他刚才和姜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