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呢?”春茶开口问道。
陆茵摇了摇头,“现在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大概想了一下,不会
是林氏,也不太可能是齐楚或者齐真,太夫人的话就更不可能了,就算她想要我离开这国公府,也不会用自己的生辰八字来赌上一把,我太了解老太太了,她向来最恨这巫蛊之术,更何况我朝又有规定,如若有人敢胆敢使用巫蛊之术来谋害人命,那可是杀无赦的大罪。”
“夫人这么说的话,这府里的人都猜完了,会是谁呢?难道是下人们!”春茶才开口,便觉得自己这话有些不可信。
“也不对呀,夫人,这府里的下人们平日里就在院中干活儿,夫人向来也没挑过谁的毛病,更何况夫人,平时赏赐这些下人的银钱也是不少,到底是哪个掏心窝子的偏要这么害夫人!”
“下人?”陆茵怎么想也想不到,这府里会有什么下人要害自己?
“怎么办,夫人?我们没办法知道是谁存了心要害夫人,那日后岂不是还要由着这歹人来害咱们?”春茶十分担心。
“怕些什么?这人既然把娃娃埋到了咱们院里,以后肯定要出来举证咱们,咱们只管想出对策,等着他们就是了,到那时,还怕不知道这人是谁?”陆茵开口。
“可是夫人,咱们也总不能把这个娃娃再埋回去吧,不然日后人家来咱们这苑里一挖,铁证如山,咱们岂不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春茶还是很担心。
陆茵笑着
道,“你附耳过来……”
主仆两人嘀嘀咕咕了半天,陆茵交代春茶把娃娃烧了,春茶便笑着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陆茵起了个大早,特意到椿萱堂给太夫人请安,她心里想着,昨日埋下娃娃那人,若是看到她,肯定会表情有异,她就假装不知道,静静观察着就行了。
一路揣着心事到了椿萱堂,陆茵还没进门,门口的丫鬟便迎了上来,“夫人又来的这样早,太夫人现在还没醒呢!”
其实,陆茵是故意日日请安都来得早一点,她要是不来得早一点,太夫人怎么会感受得到她的孝心和改变,又怎么会改变对她的看法呢。
陆茵也不忸怩,“既然太夫人还在睡着,那我便在厅内多等等吧。”
那丫鬟也是是懂事的,看着陆茵主动要在厅内等太夫人起床,也就笑着说,“夫人这样的有孝心,太夫人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夫人先坐会,奴婢去给您倒茶。”
“麻烦你了。”陆茵淡淡道。
喝完两杯茶,陆茵终于听到了太夫人的声音,“你又来得这样早,昨天累了一天,今天怎么不多睡会,你这样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陆茵面上作出一副羞愧的样子,太夫人开口,听着是关心她的身体,可是实际上实在怪她,到现在也没能给齐家生个一儿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