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方才楚翎鸢一直游说的给楚翎夏和容硕赐婚的事情早就不知抛到哪里去了。
“不是之前贤妃有进献一副药方吗?难道没有用?”皇上皱着眉询问着侍卫。
“回皇上,这也正是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按理说这药方既然是贤妃娘娘进献的又经过众位太医的勘察定不会出现什么差错的,但是也不知为何事情便这样发生了。”
皇上听了侍卫的回话更是觉得此事棘手,且瘟疫不比其他若是不加紧脚步治理好
,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
往年便是如此,不论是发大水也好还是闹旱灾也罢,但都比不上出现一次瘟疫所带来的后果严重。
思及此,皇上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双手搭在龙案上,有力的指节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大殿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这,皇上你看这是该怎么······”侍卫小心的打量着皇上的神色,弯着腰十分的恭敬,犹豫的开口询问。
若是再得不到缓解,只怕是······
侍卫身上早就被汗水浸湿,额头上满是汗水,因着最近瘟疫肆虐的事情城内的人终日惶惶不安。
就连禁卫军也变得多了起来,管理起来十分的严格,即便是像他这样的小侍卫也不免被抓来跑腿。
“哦,你先下去吧。”皇上被侍卫的话惊醒,敛了敛眸大手一挥便让侍卫退下了,只是那双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大手如今却是显得无比沉重。
“是。”
侍卫抱拳行礼便向后退了三步这才转身离开大殿,只是还没等他离开却被早就在外面等着的楚翎鸢截住了。
“你,这,奴才参见贤妃娘娘!”侍卫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被楚翎鸢拦下,心里有些不解和担忧,他瞧着楚翎鸢的面容似是有些不对劲。
又听说最近这位贤妃娘娘正是受宠的事情,若是自己这时候得罪了,岂有自己好果子吃?
“起来吧。”楚翎鸢抬起头高傲的看着侍卫完全不像是对待皇上那
般的娇媚可人,眼里泛着一丝冷光:“本宫且问你,此次的瘟疫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这奴才也并不十分的清楚,只是收到了不少官员的上报,皆是说明瘟疫再一次复发的事情,且之前的药方确实是没用了。”
侍卫抖着身姿颤颤巍巍的回答,这才意识到这药方不正是眼前的这位贤妃进献的吗?若是药方无用并且使得瘟疫变本加厉,这不是生生的打脸?
“胡说!那药方明明是有用的,怎么会突然没用了?”楚翎鸢不等侍卫说完厉声的打断了,尖细的嗓音叫人听着十分的不舒服。
看着楚翎鸢这幅模样,侍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了,只是不论说什么只怕这位是半个字都听不进去的吧?
侍卫心里不禁流淌着泪水,这样倒霉的事情怎么会轮上自己呢?这下可如何是好?贤妃会不会恼羞成怒对自己下黑手?
就在侍卫惊疑不定的时候,一道清丽的嗓音从不远处传过来:“这是发生了何事?怎么咱们的贤妃娘娘站在殿外面竟和一个侍卫纠缠在一起?”
楚翎鸢本就生着气,转身一看竟是楚翎夏心里的火光顿时被挑起来,当下毫不留情的反驳竟是不看看场合了:“瞎了你的狗眼,本宫堂堂贤妃岂会跟侍卫一流?”
“那是翎夏看走眼了。”楚翎夏看着楚翎鸢炸毛的样子十分的不屑,回答的也漫不经心,那满不在乎的样子更加的激怒了楚翎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