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楚翊羽竟是红了眼,望着身侧那赤裸着身躯的男子红了双眸。
这个梁少卿简直是色胆包天,竟然,竟然趁人不备之际,夺走了她的清白……
楚翊羽恨不得将这个玷污了自己清白的男子碎尸万段。
可她的理智告诉她,她决不能这样做!
她已是失去了清白,即便现下将梁少卿剥皮拆骨也是无法让她再恢复完璧之身。
她原先便是冲着能借梁少卿整治楚翊夏才对他投怀送抱,不惜抛下作为女子的矜持,如今,又怎能半途而废。
左右,她现下已是失去了清白,倒不如将计就计,将梁少卿拉拢到自己身边,以梁少卿对她的痴情,届时,她非得叫楚翊夏生不如死不可。
思及此,那美如清辉的眸子竟是迸射出一缕与她柔美面孔不符的嗜血,一张看似柔美的脸蛋也是越发狰狞。
宁香苑
楚翎夏自从送走了梁少卿之后,便不慌不忙的等待着消息,她命春棉给自己沏了杯上好的龙井,茶叶沁人心脾的香味飘散在室内,让她整颗心都平静下来。
便在这时,一丫鬟打扮的女子急急忙忙赶了进来,她来至楚翊夏跟前道了个万福,便笑着禀报道:“小姐,奴婢已经差人去打听过了,那楚翊羽与梁少卿自从进去那房后便再也不曾出来,看来,他们两个人的事儿怕是成了。”
楚翊夏亦是轻佻着黛眉,言语中夹杂着十足的嘲讽,“那楚翊羽竟是想着招蜂引蝶,我便成全她。”那梁少卿也不是什么好人,贱女渣男配在一
块,简直是天造地设。
“对了……”楚翊夏好似想起什么似得,对丫鬟春棉吩咐道:“你赶紧去为我准备一辆马车,本小姐有事要去永乐王府一趟。”
春棉略显困惑,小姐平素极少出府,一来是不愿张扬,二来小姐性子较为安静,若非是有着重要之事否则不轻易出府,如今又如何突发奇想要去永乐王府。
春棉与秋画皆是楚翊夏的心腹,她倒也不曾瞒着她二人,便笑着解释,“那梁少卿既是爱慕我那亲爱的妹妹,再者二人已有了夫妻之实,我又岂能横刀夺爱,阻挡我那妹妹的幸福之路?”
春棉的手脚倒是利索,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招来了一辆马车以及一名马车夫。
就这样,楚翊夏乘坐着马车,携着秋画与春棉二人来到永乐王府,楚翊夏乃是永乐王赵卓的亲外孙女儿,永乐王府上下无一不识得她,以至于楚翊夏一路走去永乐王的书房极为顺利。
来至书房外,楚翊夏笑容得体,态度亲和,吩咐守在书房外的侍卫为自己通报,那侍卫自是识得楚翊夏,二话不说便走入书房通报,不稍片刻,侍卫便笑着走出来恭迎楚翊夏进去。
楚翊夏来至永乐王跟前盈盈一拜,她笑着磕头道:“外孙女儿叩见外祖父,外祖父万福金安。”
永乐王打小便疼爱楚翊夏的生母,楚翊夏的生母去世后,永乐王便将对女儿的爱转移到了这孙女的身上,对于楚翊夏的到来,他可是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原来是翊夏呀,来来来,快些
起身,地上凉,切莫让寒气渗入身子。”永乐王热情地招呼着。
楚翊夏倒也不客套,她知道外公不是拘礼之人,便站起身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
她眼帘轻抬,瞥见永乐王正处理着公务,赶忙问道:“孙女儿这一来,该不是打扰了外祖父吧。”
永乐王忙摇着头,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慈祥宠溺的笑,“翊夏这是说得哪的话,翊夏能抽空来外祖父这儿坐坐,外祖父高兴都来不及呢,哪儿会觉翊夏打扰。”
楚翊夏粲然一笑,双眸渗着一抹极少有过的暖意。
与永乐王叨扰好一阵后,楚翊夏方才进入主题,“外祖父,今日孙女儿来这儿拜见,一来时想看望一下外祖父,二来,孙女儿有一事相求。”
“噢?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