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兵阵地,并用大量的土堆和木头修建了火炮掩体。同时在距离城墙只有八百多米的地方,几个方向都集结了五六百人的部队。
“看来,今天要有一场恶战了!”徐传兴转头看了看四下的陆战队士兵和乡兵,笑着说道:“兄弟们,都做好准备了。待会,让城下的荷兰人瞧瞧,爷们是如何给他们放血的!”
陆战队士兵轻松的笑了起来,而部分乡兵则显得有些神色紧张,面部的表情非常僵硬。
“轰!轰!轰!……”城下荷兰人所有的火炮次第打响了,这一次,他们将炮台调高,对着城墙上面进行轰击,以掩护攻击部队冲锋至城下。
“轰!轰!轰!……”城头汉洲的火炮开始拼命的轰击着荷兰人的炮兵阵地,试图打掉对他们威胁最大的火炮。
阿扬·范迪克上校看着火炮对轰已经持续了数轮,相较与汉洲的居高临下,荷兰几个炮兵阵地明显被处于压制状态,并且已经有一门火炮被毁。
“可以出击了。”他对着陆军指挥官弗罗斯特·弗里茨少校轻声说道。
弗罗斯特·弗里茨少校朝身边一个军官点点头,他立即跑向土人仆从兵,大声地命令他们扛着木梯开始发起冲锋。
土人仆从兵们在众多火枪兵的逼视下,分成数队,扛着木梯就往帝力城冲去。
“火炮轰击他们的冲锋队列!”徐传兴大声地命令道。
叶仲强闻言,随即跑向城头各个炮位,命令炮手调转炮口,转而轰击冲锋的土人队列。
“轰!轰!轰!……”五发炮弹直直的飞向蜂拥而来的土人,三发炮弹射偏,两发炮弹撞入土人队列之中,连续击倒八九人,落在地上后,又弹跳起来,又击中五六人。
荷兰土人仆从兵进攻的队列动摇了一下,但在随后的荷兰雇佣军的威逼之下,壮起胆子又向前冲去。
齐大陆站在凸出城墙的棱堡上,有些头皮发麻地看着左右两个方向涌来的荷兰土人仆从。他们因为要躲避汉洲城头的炮火,冲锋队形分得特别散,看着有种漫山遍野的感觉。
荷兰人得到增援后的第一次进攻,就是如此的不计伤亡的全面突击。作为城墙西南两个方向的指挥官,齐大陆不得不将所有的预备力量聚集在城墙附近。至于战前计划的轮流登城防守,显然已经不适合了。
“轰!”城下飞来的一发炮弹击中了城头的垛口,飞溅的砖石将躲避在附近的几个乡兵击中,惨叫一声,捂着各自伤口,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呼号。
一名陆战队士兵立即吩咐旁边的几个乡兵将伤者拖下去。
“准备!准备!荷兰人要到壕沟了。”齐大陆大声地呼喊道。
距离帝力城四十米的地方,汉洲陆战队根据以前葡萄牙人挖掘的壕沟,又组织人力,进行了加深加宽,而且将挖出的土全部堆在城墙一侧,使得敌方跨越壕沟的时候,不得不呈仰攻状态。
冲到壕沟的土人仆从兵,将两个木梯并排架在壕沟之上,然后小心地走在上面,跨越壕沟。
“预备!……放!”一队陆战队士兵将火枪架在城墙上,对着壕沟前簇拥在一起的土人就开了火。
射击完毕后,立刻向后退去,另一队陆战队士兵则端着火枪快步走到城墙垛口,等待下一轮的射击。
“放葡萄弹!”
“放!”
“轰!”一声炮响,密集的弹雨扑向壕沟外的土人,瞬间放到十几人。
在火炮和火枪的双重打击下,土人崩溃了,他们扔下木梯,掉头朝后跑去。
弗罗斯特·弗里茨少校摇头不止,土人的伤亡最多也就三四十人,其他几面城墙估计也差不多,但土人就这么溃退下来了,甚至连城墙也没有摸到。
“我们需要采取断然措施。”弗罗斯特·弗里茨少校严肃地对着几个军官说道:“让土人再发动一次进攻,让他们冲锋的时候,再分散一点。火枪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