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出现什么意外,那汉洲可就在短时间内无力对外展示武力了。
更重要的是,曹雄和齐大江也在船队里,但凡出现个意外,齐天自问,还无法全部将汉洲掌控在手里。看来,如果曹雄能安全返回,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他再次出外征战了。
“小天,我们现在需要怎么应对?”俞福坤问道。
“局部动员吧!”齐天说道:“在家的两个陆战队连,补充缺额,全部满员。给新生岛(富国岛)和新乡堡再次运送大量军械,以备不时之需。还有,采买战备物资,囤积粮食。”
“威远岛和北边、东边几个点,要不要送些人过去。”潘其风问道。
“威远堡暂时不管,北口、海角、威海等三地,再次运送一些物资和人员过去。”齐天想了想,说道:“威远岛北边那个补给点,暂时不要再送土人过去了。”
考虑到威远堡和北部那个补给点,开拓人员全部都是汉洲土著和呂宋土人,而且防御设施仅仅是木栅栏和几排木屋、砖房。防备一些当地的野人,或许够用,但要是面对西方殖民者,恐怕别人一个回合,就可以打进去。
因此,齐天决定先保持现状,免得多送去一些物资和人员,要是被荷兰人或者葡萄牙人给占据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你担心葡萄牙人会打新乡堡?”俞福坤问道。
“除了葡萄牙人,我还担心荷兰人。”齐天说道:“他们在帝汶岛的古邦囤积了大量的物资和人员,准备去安汶岛平定土人暴乱。难保他们不会搂草打兔子,将葡萄牙人和我们一起撵出来。”
“不至于吧!”管宗祥说道:“我们汉洲这次与荷兰人联手进攻呂宋,大家是彼此盟友。”
“盟友?”齐天嗤笑一声,西方殖民者当面笑嘻嘻,后面捅刀子,那可是经常发生的事。他们要是不要脸起来,你根本不知道节操的下限在哪里。
“在发生危机的时候,我们最好将所有最坏的结果都能估算出来。这样,我们才能避免遇事后,不至于手足无措。”齐天说道:“任何一件重大事件的发生,都会引起很多连锁反应,好的结果,坏的结果,我们都应该有所预料,并为此做好各种预案和准备。你们黑衣卫尤其要做到这一点。”
说完,齐天看着一众身穿青黑色军服的海军哥黑衣卫,哑然失笑,“作为民政府的大总管,我似乎又在干涉你们的内部事务了!”
“不,你的每次指导,都可以提升他们的工作能力。以后不妨让军中的一些骨干多接受你的教导和指点。谁让俺们都是一群大老粗!”俞福坤蔚然一叹,“有些事情呀,俺们总是考虑不周全。”
“有些事情,是需要慢慢学习,慢慢摸索的。我们汉洲做到现在这般,已经更不错了。”齐天宽慰道。
俞福坤看着齐天,虽然面带微笑,显得沉着冷静,但他知道,齐天内心必然是在担心曹雄和齐大江的安危,以及由此延伸可能存在的汉洲危机。
汉洲,似乎暂时根本就离不开曹雄所起稳定作用和维系作用。但是,要是离开了齐天,汉洲又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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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洲要是没有大总管,估计我们这里就是一个大的强盗窝!”潘其风摇头失笑道。
“是呀!别看大总管还未满十八岁,可他却是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纷杂繁复的民政事务,总能给你理得清清楚楚,有章有据。”民政府下民事主官韩元利说道:“我自幼读书,虽无功名,也自以博学。但卑职跟大总管比起来,真是惭愧惭愧呀!”
“是呀。我尝曾听闻,有些人能生而知之一切,皆以为无稽。但大总管却真的能知天文地理,熟谙上下历史,悉番邦西洋之事,更是能解工农之惑。此诚为赞矣!”农事主官臧郁文赞叹道。
“大总管还晓兵事呢!”兵备处主官周志开说道:“陆战队和乡兵营好些训练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