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七,午后,天气晴朗,福建东山岛外海,。
孙老三满足的从一个妇人身上爬起来,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继续用猥亵的目光盯了一把地板上的犹在啼泣的妇人。随即,转身出了舱室。
“老三,滋味如何?”这是一艘拖后的海沧船,距离刘香大队约半里,在大船甲班上,几个神情猥琐的海盗见孙老三走来,纷纷嬉笑着。
“狗屁!”孙老三走到船边,朝海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他娘的,都被你们这帮杀才玩坏了!……像个死人一样,好不败兴!”
众海盗一听,发出一阵狂笑,嘴里说的愈发不堪。也许在寂寞无聊的海上漂浮,女人,是永远的话题。
“小乌贼干嘛呢?”一个海盗突然看到桅杆上的瞭望手拼命的摇动旗子,并朝下面喊着什么。
“是想叫咱上去换他下来?……他也要乐呵乐呵!”另一个海盗笑着说道。
“好像不是,……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一个老成的海盗疑惑地说。
“有船队跟上来了!”孙老三警醒地走到大船后梶,看着后方。
在肉眼可及的范围内,距离大船约两三里处,帆影重重,怕不是有七八十艘大小船只坠在他们后面,来势汹汹。
“是郑芝龙的船!”有海盗大声惊呼道,船上顿时乱成一团。
“香佬,有郑芝龙的船队跟在我们后面!”李虎三走进舱室,沉声说道。
“嗯?”刘香一凛,“有多少船?”
“约七八十艘,其中大船不下三十艘。”
刘香闻言,脸色顿时肃然起来,立即走出舱室,来到后艉楼,拿起单筒望远镜,朝后观察起来。
“他们都挂着满帆,距离不远了。”李虎三在旁边小声地说道,“咱们怕是……”
刘香没有说话,拿着单筒望远镜又朝其他方向观察起来。
片刻,刘香收起单筒望远镜,在后艉楼上低着头沉思起来。郑芝龙的船不仅多,而且火力凶猛,自己虽然得到了荷兰红毛鬼的支持,但比起靠着官身的郑芝龙的实力,那是远远不如。此时,他有些后悔,不该在漳浦耽搁近两天之久,让别人给吊在后面。
李虎三撇头看到张一杰噔噔地爬上后艉楼,微微摇摇头,神示意他暂时不要说话。
张一杰见状,悄悄的走到李虎三身旁,目光探究地看过来,李虎三嘴巴紧闭着,望着后面影影倬倬的帆影。
良久,刘香抬起头来,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狠狠地盯了两眼远处吊在后面的船队。
“日他老母,狗日的郑一官反应倒是很快!通知下面的人,收缩队形,朝向东南,挂满帆,……甩掉他们!”
李虎三和张一杰闻言,抱拳领命,然后下了梶楼,各自分头安排船队转向事宜。
“郑一官,日你老母!”刘香恶狠狠的骂道,“想赶尽杀绝!……老子就陪你在海上转转!”
“报大爷,刘香船队转向东南了!……而且,他们挂满帆,加速了。”一个彪悍的水手躬身向郑芝龙禀报着。
“嗯,继续跟着他们,不要让别人把咱们甩了。”郑芝龙男子不紧不慢的说道,“如果刘香分出人手阻截,不要与之纠缠,要死死盯住刘香。”
“是!”彪悍男子应道,“大爷,要不要吩咐各船做好迎战准备。万一,刘香突然掉头朝北逃窜,或者跟咱们对上……”
“朝北?”郑芝龙嗤笑一声,“朝北,那可是咱们地盘,他不敢!掉头过来,不怕被咱们一口吃掉。”
“那倒是!”彪悍男子点头,深以为然。
“他刘香如果不在漳浦耽搁两天,咱们还追不上他们,说不得,还得靠前面的阿彩把他堵着!”郑芝龙笑着说道,“活该他刘香命丧于此!”
“那是,大爷运筹帷幄,才能让那刘香能被瓮中捉鳖!”彪悍男子恭维道。
“哈哈……,王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