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霍小姐,你们来了。”
堂前,张启已经换下了那一身笔直的西装,随意地坐在了椅子上。
“张先生,既然您猜到了我们会来,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霍思雨开门见山地说道。
“霍小姐,你们想要得到那株鹿活草?”
张启不紧不慢地拿起茶杯,吹了一口。
“没错,开个价吧。”
霍思雨点头,毫不客气地拉过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听闻此话,张启呵呵地笑了笑,抬头打量了一下霍思雨。
“开价?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让我开价的贵客。”
“霍小姐,我知道你们是为了鹿活草而来,可是你也知道这个鹿活草蜀城已经没有货了,物以稀为贵,如果真让我来开价,恐怕要为难霍小姐了。”
张启并没有打算给霍思雨鹿活草。
如果不是叶北在拍卖会上抬价,他也不会花4千万买了一株没有用的草药。
“施主,您又不需要这株鹿活草,何必守着不放呢?”
见霍思雨气得脸色通红,叶北在这时走出来说道。
“原本,我是想告诉施主这血玉珠的下落,既然施主存心要为难人,那小道只好作罢。”
说完,叶北拉起霍思雨就准备往外面走。
“等等!”
张启一听这话,顿时不淡定了。
“你知道血玉珠的下落?”
张启眼中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叶北连头也没有回。
“这位先生,留步!”
张启一改刚才的态度,连忙起身给叶北泡了一杯热茶。
“先生,您怎么知道我一直在寻找血玉珠?”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张启已经这么毕恭毕敬,也没有再摆架子。
霍思雨双手抱臂,脸上的怒色还没有完全消除。
“来来,霍小姐,您请坐。”
张启是聪明人,从叶北刚才拉起霍思雨就准备走时,已经看出来两人关系不一般。
他连忙给二人赔不是。
一通好言相劝之后,叶北终于开始提起那个血玉珠的事情。
“施主脸上萦绕着黑气,并且门庭财神穴有晦气凝聚,看来这段日子先生经常遭遇血光之灾啊!”
“如果小道没有算错的话,施主的爱人已经消失许久了。”
叶北坐下后,这一番话让张启的眉毛跳了跳。
“咦?”
“先生还真说对了!”
“上次搬新公司,一个风水先生说我公司正门处摆的一尊灵鹊不好,冲撞了堂主,我还不信!结果,没过几天就频发发生怪事,好几次我都差点死了!”
张启告诉叶北,这些天先后发生了好几起怪事。
其中一次是路过一个装修的大厦,突然掉下来一块砖头,那块砖头几乎擦着张启的面颊落下。
还有一次,张启的轿车忽然失灵,一下子撞到了绿化带里。
可是事后检查轿车并没有发现故障。
直到前些日子,张启的妻子徐丽去隔壁C城出差,结果乘坐的飞机失联,一直到现在都生死不明。
种种事情联合到一起,张启终于相信那个风水先生的话,就把灵鹊铜雕撤走了。
谁知,风水先生说为时已晚,现在把灵鹊铜雕撤走已经没什么用了。
“灵鹊铜雕?”
叶北听到这里,打断了张启的话。
“施主,能否让我看看这个灵鹊铜雕?”
张启听到这话,显得有些避讳。
毕竟,自从发生了这些怪事之后,张启就觉得这个灵鹊铜雕很是不吉利,专门把这个东西给藏了起来。
“看来,问题应该就出在这个东西上面。”
叶北说道。
“好,我这就去把灵鹊铜雕给拿出来。”
张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