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说不出话。
香克斯按住他微微发抖的腰腹,手上还算柔和,话音却平了下来:“先前那些天,那群人都怎么碰过你?”
不再是之前那种轻缓的语气,而是更加冷静、严厉的质询。
审讯一样。
诸伏景光被对方拿捏得一点儿办法没有:“唔......就拽胳膊,有时候会、会推后背,他们、我没让他们碰我太多......哈、真的......”
他觉得眼前的黑暗真的要了命,视觉丧失本就会带来失控与恐惧,对于他这种心防高的人来说尤其严重,可偏偏蒙住他眼睛的人又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两边甫一中和,就只剩下了那种加倍的刺激。
他急促地喘息着,口中翻来覆去念着爱人的名字:“......船长......香克斯......”
香克斯被这绵哑的嗓音喊得口舌燥热,他用空闲的手指抹掉诸伏景光鼻尖上的细汗,俯身一口咬住了泛着淡红的颈侧。
“嘶!”诸伏景光被疼得抽了口气,但也不加阻止,不过香克斯很快松了口,吐息时的热气扑在齿印上,又是一阵难言的痒。
“今度先生。”香克斯忽然说道。
诸伏景光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叫谁:“啊?”
“噗!”香克斯没忍住笑了,又很快收敛住:“今度先生可能不知道,您当时跪在鸟笼里的样子,实在是美不胜收。”
这怎么又开始了......诸伏景光暗自好笑,结果不久后就笑不出来了。
红发船长拿出一副无比正经的口吻,继续说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今度先生居然会亲自下场做这些,你知道当时台下看你的眼神都是什么样的吗?”
连“您”都不叫了啊......看来是真的很在意了。
诸伏景光心虚地抿了抿嘴,又被那几根手指磨得低吟出声。
香克斯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低头去吻他被领带遮挡的眼睛:“他们的眼神都太脏了,不过,我的也好不到哪儿去。”
“香克斯......”诸伏景光大致能判断出自家船长的位置,他嘴唇微张,略显茫然地看向眼前那个方向:“我想......”
“叫得这么亲热?”红发船长却直接打断他,无声地挑了挑唇:
“原来今度先生连被我绑在床上这样欺负都能接受吗?那我可千万不能辜负了您的美意啊。”
这混蛋......
诸伏景光臊得连身上都红了,侧了侧脸,索性闭上嘴不吭声。
“您看起来不太开心啊。”香克斯也不强求他的回应,自己继续说了下去。语气平静,却又像山雨欲来:“那您知不知道,我在看到那个场面时的心情呢?”
诸伏景光如今的感官感知被放大太多,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厉害,他知道自己要到极限了。
“对不,唔嗯......呃......”
香克斯叹了口气,嗓音低哑:“自己的爱人以那种方式展露给众人,即便知道那是故意安排的,我也会不高兴的啊。所以......”
他忽然停下了动作,正正好好卡在最关键的时间点。
“要给你一点教训。”
诸伏景光几乎要难受得哭出来,他手被绑在后面,根本顾不过来,小幅度挣扎了几下后,有些昏沉的脑袋才意识到自己身前这个人才是主导者。
“对不起......香克斯,难受......”他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帮帮我,我错了,好难受啊。”
这也太犯规了。
红发船长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勉强压制住心里翻涌的欲.念,开口问道:“错在哪儿了?”
诸伏景光觉得自己优越的忍耐和抗压能力一遇到香克斯就像喂了狗,事到如今他也知道求人没有用,只好转动脑子仔细搜罗之前的记忆,勉强拼凑出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