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怎么现在才找到我。”
时寻眸中泛着泪光,低声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整个人瘫在了他的怀中,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一个人的怀抱能有这么温暖。
就在这时,几个侍卫将潘冉押了上来,她还很不服地破口大骂,我根本不想理会她,只觉得身上的伤痕渐渐痛起来。
岂知潘冉挣脱了那几个侍卫,顺势还抽出了身旁侍卫的一把利剑,向我刺来,眼看那把剑就要刺向我,时寻立刻捂住了我的眼睛,我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到有东西溅落在我脸上,热乎乎,还带着血腥味。
等时寻松开蒙住我眼睛的那双手后,我看见潘冉已经倒在了我的面前,脖子上一道刀痕,血液不断喷涌而出,我也被吓得立在原处,不敢吭声。
可是时寻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询问我:“还能坚持吗?”
我摇了摇头,两天不吃不喝,加上被虐待,我能活着都已经算是奇迹了,肯定坚持不下去了。
可谁知时寻一把将我抱起,放在了他的马上,然后向城中驶去,他一只手将我搂住,一只手拉着缰绳,而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这种安全感,很窝心,渐渐地,我就睡了去。
待我再醒来,已经是夜里,我撑起身,阿娘立刻上前撑住我,一边用手绢擦着眼泪,一边扶着我。
我看着阿娘哭红了的双眼,安慰着。
“昀儿已经平安回来了,阿娘不必担心了。”
阿娘没有吱声,阿爹倒是开了口。
“你都不知道,你失踪这几日,你阿娘日日以泪洗面。”
我笑了笑,打趣着说:“我这不是好好地在这吗。”
“你看看你身上这伤,你还敢说好好在这!你这个不知事的臭丫头!”阿娘忍不住说起了我。
看着我身上这伤,我便想到了阿梦。
“阿梦呢?可有找到!?”
阿爹点点头,“跟你一样,已经找人治过了,只是现在还昏迷着。”
我这悬着的心才落了地。
夜里回想起那些被潘冉虐待的日子,我头皮就发麻,就连晚上做梦,也能梦到潘冉的凶狠模样,吓得我从睡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