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兄长的小厮来告诉我,今天兄长会带我去个好玩的地方。我也就半信半疑,起了个大早。
我倒是很好奇,毕竟穿越过来这么多日子,还没有见过这个世界的人有什么法子消遣。
阿兄早早地就在马车上等我,见我不紧不慢地上车,也没有催促,反倒又开始打趣我。
“阿妹今日,甚是好看。”
“要你说,我哪天不是美美的?”显然,我是不吃这套的。
想起昨日刚跟阿兄见面,他倒是一点都不惊讶我居然是他阿妹,带着好奇问了句:“阿兄昨日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吧?不然在侯府门口那会,也不会只有我一个人惊讶了。”
“哈哈哈哈哈,早在你教训潘家娘子那时,我就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
阿兄指了指我腰间的蝴蝶白玉佩。
“这块玉佩,是阿兄离开时赠与你的,你忘了吗?”
我...我哪知道还有这层关系,只能敷衍地回了句,原来如此,就不敢继续说下去,我怕露出马脚。
马车行驶了好一会,给我都摇困了,终于,到目的地了——居然是马场?
阿兄见我迟疑不肯前进,拉着我的手大步流星走进去。
“昨日见阿妹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怎的现在还惧怕这小小马场吗?”
激将法吗这不是,我可不吃这套。
马场内,可热闹了,两旁席间坐满了人,场内,两色队伍骑着骏马,拿着木杆,追逐着鞠球。
“这是击鞠,小妹定是没有见过。”
是是是,就你见过,送你一个大白眼。
“诶?是他?”我在场中看到了一个特别眼熟的身影。
“那不是那日同你打招呼的那人吗?”
阿兄激动地说:“你还记得呀?那是时寻,就是那日救你的那个人。”
谁不知道呢,还要你讲。
阿兄将我领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席间,坐下看球,旁边的小厮将茶点等放下就离开了。
我和阿兄就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场马球赛。
马场中,以时寻为首的黑队率先夺得鞠球,红队不甘示弱,前锋率先打样,准备从时寻手中抢球,来势汹汹,可是时寻一个扭转,将球击打在空中,然后加速追上,甩开了身后的尾巴,将球牢牢的控制在手中,一个击球,进了!
激动的我和阿兄站起来狂呼厉害。
时寻势如破竹,连进几球,对方队伍被打的没有脾气,领头的直接放弃了。
这场比赛也就这么寥寥草草的结束了。
“不玩了不玩了,我都说了,根本赢不了时寻,他们还一直怂恿我去和他打。”
领头男和时寻拿着汗巾,走上我们的席台,还不忘跟阿兄抱怨,阿兄听后,调侃道:“你怎就这么经不起激呢?哈哈哈哈哈”
“这是林子规,子规兄,和阿兄一样,是时寻的副将。”
林子规将汗巾扔给小厮,看着我问:“这就是那个你整日里挂在嘴边的小妹?”
阿兄点了点头。
“时寻,你怎就不给咱们子规兄一点面子,一球都不给进,成何体统。”阿兄耷拉着时寻的肩膀,打趣着。
时寻将手中的汗巾递给旁边的小厮,缓缓坐下,说:“那这岂不是更羞辱他?”
哇,果然...欠揍。
“哈哈哈哈哈。”阿兄差点没笑撅过去。
“时寻,这是我阿妹杜念昀,听说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我坐在时寻对面,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端起茶杯,假做饮茶,别问为什么!因为!一是架不住时寻凌冽的眼神,二是做贼心虚。
时寻沉默些许,说:“令妹所做之事,略有耳闻。”
装什么装,不就是知道我干的事吗?还用小纸条羞辱我,忍不了。
“阿兄,阿妹不仅耳闻时将军大名,还曾见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