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部对你的看法已经很大了,你可能也感觉到了,大家都疏远你了,以后你怎么开展工作呢?”陶然见王成进来,便关上办公室的门,如此说。
王成仍然不说话,事实上这种观念带来的分歧是无法调和的,他又能说什么呢?
陶然见状,继续说:“我知道你一毕业就在叶书记身边工作,见过的世面很多,眼界开阔得很,压根不把有些人和有些事放在眼里,但你仍然要接地气,要按常规的办法去解决常规的问题,你要遵守游戏规则!如果你总打破游戏规则,就没人陪你玩儿了!”
“师兄,你说的这些我理解,事实上我压根就没为上次那件事放在心上,我觉得无所谓,我这人你也知道,对事不对人。我总觉得为什么我们体制内办一些事总要绕来绕去,有的时候资源和效率就浪费在这兜兜转转之中,我真的很苦恼。一直以来也有很多人教我遵守游戏规则,我也想遵守啊!可是,这些非官方的当中有一些是糟粕啊!我真的不想这样,我觉得现在社会发展日新月异,已经拖不起了,我们还用以前的办法工作,我们要出问题的,老百姓会不答应的啊!”王成也敞开心扉说。
“但至少目前你就要遵守这个规则啊,因为没有其他新的规则啊!你一个人可以撼动嘛?你撼动不了啊!”陶然给王成甩了一根烟,然后自顾自点上,说。
“师兄,对,我无法改变这一切,但不意味着无法改变就融入啊,我管不了别人,我只能管好自己不如此!师兄,我理解你,你是一把手,你要调节的东西太多了,所以你必须遵守游戏规则!但我现在有你在保护,所以我就能更任性一点啊!也许等我当了一把手,也会不自觉地按你说的游戏规则如此了。”王成没有和陶然在这继续漫无目的地对刚,他想了想,在语言上服了个软,而陶然见状,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他深邃的目光透过办公室的窗户,看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