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的感觉。
不过王成问自己：“后悔吗？”王成觉得不后悔；基层工作不比省里工作，很多事情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王成在做之前就想到了这些后果，但他仍然义无反顾。
事实上，县里的干部确实“怕”了王成了，王成太讲原则了，讲到让他们觉得王成太过无情。特别是蔡晶出事后，其他干部更加有点怕有小辫子被王成抓住，导致下场也如蔡晶一样了，所以大家都有意无意避着王成了。
陶然这两天也很生气，心底里，他觉得王成做得是对的；但归根结底王成这样做是对他权威的挑战，他担心控制不住王成的忧虑越来越重！他很矛盾，他一开始就担心王成因“我行我素”而变成孤家寡人，如今看来，已经成功提前实现了这一愿望。好几个常委找他汇报工作时，都侧面提出希望陶然敲打敲打王成，不要让他太“跳”了，不然容易破坏游戏规则。
陶然知道有些人怕什么？也知道他们所说的规则是什么，但他心底里甚至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因为他深刻地明白：对于王成这种干部来说，能干事，也能惹事，一不留神，就可能惹大事。
…
陶然媳妇前两天还问起：“小成这段时间怎么没来家里？”
陶然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