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
瞧着眼前比自己捂的还要严实的人，试探的开口，“七七？”
“这你都能认出来？”没了之前的低沉嗓音，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清凉甜美又熟悉的声音。
主要是，那双眼睛她都见了多少年了。
两人找了个偏僻人少的位置，刚坐下就开始互相交底了。
聊到一半，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祁七一拍大腿，“好哇，小兔崽子，老娘放弃直播来给他代课，竟然敢骗老娘！”
程意想开口解释，突然发现连狡辩的借口都找不到。
以程肆那机灵劲儿，怎么可能连借口都用一样的？
就没想过他们两个姐姐会撞到一起的这个必然条件吗？
短短五分钟，程意耳朵里已经听见祁七不下三十种教训人的方式了。
为了耳根子能清净些，只好转移话题，“今天来的是哪个公司？”
从她们坐下的时候开始，台前就不断有穿西装的人走来走去准备着什么。
那种由内到外的气质和这些在校大学生是不同的，更像是经过了职场的洗礼后才会有的内敛。
“我正要跟你说这个，”祁七回过神，“这家公司来头可不小，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公司，申越集团。”
“申越？”程意低喃着。
“嗯，还有那个从未在众人面前出现过的ceo——沈妄！”白嫩的指尖儿随手一指，“就在那儿！”
说完还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一脸骄傲的开口：“这件事儿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好家伙，可让她显摆一把。
祁七常年做直播，作为千万粉丝的大v，各行业积攒了不少人脉。
消息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
“你说他这么神秘的一个人，为什么突然跑到你们学校？”
已经过了有半个小时了，讲的什么内容程意也听了个大概，时不时的还要接几句祁七的问话，“你没打听打听他为什么来这儿？”
“打听了，这男人脾气这么古怪，谁知道呢？”
用古怪来形容，还真是没错。
沈妄这个名字自几年前横空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没照片没传言，真就只有一个名字。
那神秘程度，可谓是仅此一人了。
可就这样稀奇的人物，突然出现在他们学校的大礼堂，若不是周围的人不知情，不然都不知道能闹成什么样儿呢？
“哎，你还真别说，你穿这身跟小肆还真挺像，我一眼就瞧出来是你了。”
“……”
可不像吗，这衣服还是她俩一起去的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