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屋里接待了,一群奇奇怪怪的人。曾经年少时被贩卖为奴隶的老人听得懂那群奇怪的人,所操的语言。
在奔浛族,只有少数人会用兽皮和植物藤蔓中最光亮的一部分编织成衣服。没有男人愿意去制作这些东西。
那些骑着马绕过一座巨大的山,终于来到这些年成为规模的奔浛族领土。他们个个都穿着奔浛族所无法理解的衣物,奔浛族为首之人不再把自己当作天神所创造的唯一物。
外来者,傲慢的使用丝绸,来交换马匹。同时对奔浛族所拥有的陶器与铁质物,不置一屑。
手握着一部分已经染上灰色的法杖,为首之人再一次感到了迷茫。他无法想象,这些外来人是如何制造出如此细薄的物品。
他手握着光滑的丝绸,在了解到,对方拥有更先进的武器,更强壮的马,以及数倍于他们的军队。手握法杖的为首之人感到了绝望。
他同意了对方的交易,在奔浛族老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将它们拥有的所有马匹牛羊,换来了,一整箱的丝绸。
他最终,跟随着几个外乡人,去了大山那边的国度。
丝绸很稀有,并不是人人都可以穿上由其织成的衣服。可当,那个改名为陈姓男子的外乡人,再一次奔赴到另一个外乡后。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
他曾经在他出生的那个地方,捕猎过大树一般粗壮的巨蟒。他也曾被野狼咬伤,可当时他感受到的只有愤怒。可这一次,他在一个神奇的地方。
这个既狭小又巨大的房子里,一个操着奇怪语言的男人,他的工作,就是指挥其他人工作。
所有人恭恭敬敬地匍匐在他的脚下。二十年如一日。那个陈姓的外来男子开始意识到,仅仅一箱丝绸并不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可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在一个陌生国度战战兢兢,生活了二十年的男人,已经不在乎几十匹马了。
那些人把活着的牛羊推进坟墓,把它们已死去的主人,生前所喜爱的一切物品放进那里。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做好的,棺材青铜制品,神像,雕画,以及在地下复原出的那位主人生前的房间。通通埋葬进去。
陈姓男子他冷眼看着这一切,直到那位主人的子嗣,亲手将他父亲的位置,给了另一位受人尊敬的男人。陈姓男子知道他该回去了,于是她告别了这里,回到奔浛族的第一时间,是找寻那根法杖。
于是,时隔二十年,这个很久以前匆匆组建成的种族,第一次迎来了真正意义上的王。
王找到,却扔掉了那根劣质的拐杖。拿着他二十多年前带来的黄金,制作了一根,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的东西,但幸好不难看。奔浛族的王,手握着他真正的法杖,金黄色的物体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奔浛族的王,意识到了,真正的意识到了,他的归属。
于是很久以前的外乡人,又冲向了另一个外乡。这次,他们带走了马匹,与所有经过号召而响应的男人。他们不再命名任何不熟知的山川与河流,他们在一个村庄战败,但在随后的相遇战中,他们收获了一批追随者。
奔浛族的领土迅速扩大,直到为首的那一批陈姓外乡人,被一个为了保护家人的男人所出卖。
最后逃回来的,只有3个满是伤痕的外乡人。奔浛族的族人,不认识他们,他们都快忘记了,很久之前冲出去的那群人。
奔浛族接纳了他们,那三位年轻人,跟奔浛族讲述南方的世界。讲述真正的大水;讲述他们追随着太阳奔跑,最后却没有追上它;讲述他们曾经,拥有着的几千人队伍;讲述他们原本打算建立的那个国度……
最后那三个年轻人讲起了,一柄长剑,一柄金色的长剑,他们三个从不在流浪开始,就追随着那柄长剑,直到一切都失去后,他们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命运。
向南方去,并找到那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