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腾着，河面上的那条小舟随波上下晃动着。
“怎么办？”傅言栖深吸了一口气，她真的快要吓哭了，她的手已经伸进了口袋，死死地握紧了八卦镜，她知道这些女婴多半是被人害死的，但她还是害怕。
“找线索吧，找找我们到底是顺流而下还是逆流而上，又或者是需要渡河。”岑悠镇定地说道，刚才的哭声也把她吓到了，不过她很快就放平了心态，她看着傅言栖，“你跟着我一起？”
“那我呢？”余歌若立刻问道。
岑悠看了眼季令然：“你跟着她吧。”
余歌若朝着季令然看去，季令然的表情依旧如常，甚至能看出一丝乏味来。余歌若挪了过去，说实话，她有点怕季令然，虽然两个人差不多的岁数，但季令然身上缺少同龄人的那种气质。
季令然没意见，但也没主动招呼余歌若，自顾自走了，余歌若立刻跟了上去。
“我去看看那块石碑。”岑悠指着河边的石碑，看着傅言栖说道，“你到时候站的离河远一点。”
“好。”傅言栖乖巧地点了点头，手依旧抓着岑悠的衣角。
岑悠勾了下唇角，朝着河边走去。
傅言栖大着胆子朝着河面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看到河水下貌似有一张张小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