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接了过去。
“我也要。”余歌若凑了过来,“居然还能这样,不过你为什么不求点什么辟邪符之类的。”
“平安保全部。”傅言栖将平安符发了下去,将自己的重新塞了回去,看了眼一直没走过来的季令然,有些踌躇地将平安符递了出去,“你要吗?”
“谢谢。“季令然接了过来,指尖轻碰了一下傅言栖的指尖。
傅言栖松了口气,岑悠看着两个人的互动移开视线,拿着烛台往前走去。
其他人愣了两秒立刻跟了上去,因为傅言栖和余歌若的胆子小,两个人走在了中间。
傅言栖和余歌若保持了一段距离,防止这个人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扑过来,于是距离身后的季令然更近了些,只是因为这段距离,让后半截队伍快隐藏进黑暗里,她只能时不时地往前走快几步。
“石壁上写了东西。”季令然说道。
“嗯。”傅言栖应了一声,她看到了,就是记不下来罢了,依旧是那些看上去歪七扭八的图案,不过按照墙上排列来看,应该是种文字。
这面墙之后肯定会有用到时候过来就行,让人记下来未免太反人类了。
傅言栖回头看了眼季令然,对方看着墙上的文字,面无表情,看上去格外认真。
这人…… 不会真的想全部记下来吧。
真的有人能够过目不忘吗?
“到头了。”前面传来了岑悠的声音。
傅言栖等了三秒没听到余歌若的尖叫声才过去,余歌若,从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种检测仪器了。
走廊的镜头是一尊送子观音雕像,傅言栖看着送子观音怀里抱着的两个孩子皱了下眉头:“这送子观音……”是不是不太对。
傅言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余歌若打断了。
“什么送子观音,这不是送儿子观音吗?”余歌若鄙夷地说道,扫过送子观音怀里的两个男孩儿,如果不是在直播不允许,她想狠狠地“呸”一声。
傅言栖低下头,皱了下眉头,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和不喜,果然是像她想的那样。
这尊不对劲的送子观音像放出来,大家对这次的主题已经有了个大概的猜测。
岑悠已经将供桌上的两个烛台都点燃了,不过那个烛台粘在了桌子上拿不走。
“这就是尽头了?怎么出去?有暗门吗?”余歌若问道。
“应该有机关。”岑悠打开了桌子上的盒子看着里面的一堆方块大小的牌子,又是那种奇奇怪怪的字,她一个一个看了过去,也看不出名堂,就暂时放在那儿了。
傅言栖绕着供桌转了一圈,盯着地毯,摸了摸下巴,蹲下了身子,掀开之后,眼睛一亮:“这边!”
地毯下是一排需要放东西的格子,每一个格子的大小和岑悠刚刚找到的牌子差不多,有些地方已经填好了,众人立刻凑了过来。
来晚的季令然站在傅言栖的身后,手扶着桌面弯下了腰,两个人的距离迅速拉近。
傅言栖捏着毛毯的手指微微用力。
刚刚在黑暗中季令然没有任何存在感,现在却到处都是她的气息。
两个人离得很近,傅言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对方的呼吸轻轻地洒在额头上,有些痒,她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又迅速放下了手。
傅言栖努力让自己认真看着地上的东西,放空脑子,但越想放空,身后的季令然存在感就越强烈。
所以季令然到底讨不讨厌她?如果讨厌她会离她这么近吗?还是单纯的没地方站?
傅言栖晃了晃脑袋,试图把乱七八糟的思想甩出去,下一秒,“嘭”地一下撞上了季令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下了些许的脑袋。
傅言栖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季令然倒是没出声,只是微微蹙起的眉头也暴露了她被撞疼了的事实。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慌乱中傅言栖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