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下,仆从恭敬的禀告,到地方了。
傅衡之率先下车,手伸出,将带着及腰幕帘的蒋凝汐给接了下来。
蒋凝汐七岁开始长个子,吃饭从来都营养,练轻功、爬树、骑马、到处奔跑,偶尔还在福地里跳舞式播种收割,过的完全是和娇滴滴小姐们不同的生活,因此哪怕才九岁多,各自却不比二八年华的小姐矮多少。
加上幕帘拔高了头顶,看起来就像是个妙龄少女跟在摄政王身边。
关注傅衡之的人,都知道他收了一个白衣美女,因此是把不露面的六宝当做那位了。
进门的时候,没多少人好奇她。
傅衡之进了票号,掌柜的认识他,立马请到包间里去了。
不管上头的老爷们怎么厮杀,他一个掌柜的,跟摄政王对刚,不是没事找事吗。
非常有眼力劲儿的一个人。
但是片刻后,他后悔了。
他觉得,自己今日应该出门被车撞一下或者头被磕一下实在不行马上风他也乐意。
如今看着好几百万两的银票和两万两的金票,听着摄政王说;“全换银锭。”
他,他两股战战啊。
说实话,举全北京城店之力,几百万两的底气还是勉强凑的出来。
但是其他户呢。
他怎么记得本京城的票号,存项不过刚破百万银,毕竟遍地大家族的京城,都有自己的票号和存钱的地方。
这几百万两,是怎么来的呢。
特别是金票,那更是完蛋,他作为掌柜的也没见过那么多金子放一起啊。
“这个,王爷啊,小的要先给告个饶,不是小的们不兑换,实在是,全京城存银的数额都不足百万,您这几百万两,是在哪儿存的呢,小的也好调一下资金,求您给个通融的时间。”
傅衡之没有为难他的乐趣。“给你们时间找借口是吗,我今日就用钱,你先把能兑换的兑换了,我就给你时间。”
银票绝对没造假,掌柜的能区分得出来。
而且他也没想耍赖,要是不给银票兑钱还是讹到了摄政王头上,那他们主家舒家,还要脸面吗?
忙里忙外,兑换了六箱的银锭子,清空了本间票号的库房,还请人去禀告主家管事的,拿印信去再取几百万两。
傅衡之得了钱,就叫人搬到车上运回了摄政王府他的房间内。
等待的空档,他笑眯眯跟小姑娘说;“这些,一会你回去的时候收了,是你那些换的。”
“不用啊,我带的只有六十三万银票,不是一百万两银子。”一码归一码的,她等金子来,也不可以先把要到的东西都扒拉下来。
一两金,三十两银,九十万银子价值的金票,抠抠搜搜先拿三十万,确实也不是他认识的蒋凝汐的风格。
行吧,那就等着。
随着茶水都灌了两波,主家的人还没来,傅衡之也没什么耐性了,找了四个人堵在门口。
人高马大的几个侍卫,都是见过血的,那一身煞气,站在门口,还真跟门神一样,本来想进去舒家存银的小商户都脚步一拐,生硬的表示自己路过。
“今日我的银票没兑换完,明日舒家最好有得体的理由,与我分辨一二,对了,既然你们说拿不出钱,想必生意也做不得了,那我就帮你们一下,不让你们分心整理库房。”
丢下这句话,傅衡之说完就带蒋凝汐离开票号,悠哉的去了几个花鸟市场,寻找些比较稀少的种子给她。
不拘格是花草还是什么,连蓝色的一种稀有花卉的花种都买了一大包。
“这个好像是叫紫星草,海外的人,用它做香薰香露,还有的人用它入药,嗯,听商人描述,这东西也叫鼠尾草,跟老鼠尾巴一样,长而尖,但是开出来的花十分珍稀。”
“不对。”
傅衡之的话被人横插一脚直接打断。
蒋凝